第(2/3)页 江稚波瀾不驚迎上了他的目光。 沈律言沒有急著把衣服給她,她的脖子上還有剛才他施暴時的痕跡,一圈淺紅色的指印,她的皮膚又薄又嫩,稍微用點力氣就能在她身上打下自己的烙印。 他的話中充滿了歉意,可是眼神里卻不見幾分抱歉。 “不好意思,剛才有點失控。” 江稚說不出沒關系,她被嚇壞了。 沈律言往前了兩步,指腹輕輕掃過她的脖頸,他的手指和別人不大一樣,連薄繭都沒有,冰冷的溫度貼著她的皮膚,她繃緊了身體,靜靜等候下文。 沈律言看起來還是那么淡然,“你知道的,我一向不喜歡別人碰我的東西。” 江稚大多數時候都不能理解沈律言對她的獨占欲,她就像已經被他打上標簽的商品,沒什么自由可言。 江稚知道她現在解釋的再多都沒有用,沈律言從來都只看證據不聽狡辯。 盛西周拍下的那些照片,鐵證如山。 和蒼白語言相比,沈律言很明顯會更傾向他雙眼所看見的。 江稚默不作聲,這種沉默不語的模樣也不能夠令沈律言滿意,他掐住了她的下巴,“聽見了嗎?” 江稚除了嗯也說不出別的話。 沈律言自認已經足夠克制,對她也夠委婉客氣,他松開拇指,“這種事情我不希望再有第二次。” 江稚在他面前也不算逆來順受,但這類事情上她沒有說不的余地,“好。” 沈律言已經將照片扔進了碎紙機里,可有些畫面已經印入他的心底,難以忘記,他不得不承認,江稚和那個男人看起很般配。 一名律師,還真是讓人起疑的身份。 沈律言漫不經心地問:“你剛才說他是個律師?” 江稚垂眸:“對。” 沈律言問:“你們是怎么認識的?” 聲音平穩,沒有起伏,仿佛真的只是心血來潮時的隨口一問。 江稚不能對他說實話,她抬起臉,有點牽強的笑了笑:“上次沈先生的律師跟我說過違約的后果,我違約金那欄的數字嚇倒了,當然會想要給自己找條生路。” 她的話聽著不像是假的,她抿唇,接著瞎編亂造了一段故事:“他是我同學的哥哥,我沒錢請律師幫我看合同,只能找同學幫幫忙,一來二去就熟悉了起來。” 沈律言的目光在她臉上停留良久,他似乎沒有完全相信,在掂量著她話里的真假,沉默了會兒,他好心告訴她:“別白費那個勁了,公司的律師團不是吃素的,真讓你和你朋友找出漏洞,他們都不用干了。” 江稚松了口氣,“我沒想過找漏洞,只是想看看能不能少賠點錢。” 沈律言笑了聲,“就這么想賠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