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 醫院的看護被她如此嚴厲的語氣嚇了一跳。 這位雇主,一向文文靜靜,脾氣柔和,從來沒對她高聲說過話。 看護戰戰兢兢,“我看顏女士抱著花來的,不像是個壞人,她又說自己是您母親的舊友,我就讓她進來了。” 江稚被這番話氣得頭有點暈,她罕見繃著冷冰冰的臉:“以后她再過來,你請她離開。” 看護松了口氣,“好的好的。” 江稚掛了電話,怒火未消,勉強冷靜下來開始思考顏瑤今天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顏瑤不會平白無故去看她母親,她做的每件事目的性都很強。 當初她能忍耐那么多年,心智就非常人能比。 江北山能這么輕易把傅家所有的財產據為己有,顏瑤也沒少在背后出謀劃策。 沈律言看她臉色不好,“醫院出事了?” 江稚憋著這口氣也不能對沈律言發作:“沒出事。” 沈律言還是愿意多照顧著點她,并非是憐憫,只是出于這么久以來的相處,覺得江稚在北城扎根扎的確實不易。 他記得她原本是南方人。 她的母親也是南方人。 在北城沒背景、沒根基,步步都難走。 沈律言深深看了她一眼,“有什么事需要我幫忙的可以直說。” 江稚沒和他客氣:“好啊。” 她抬起眼眸望著沈律言發了會兒呆,她想她和顏瑤的交鋒之中也不是從來都沒有贏過的。 顏瑤女士應該很想攀上沈律言這根高枝。 沈家和江家可不一樣,正兒八經的名門望族。 沈律言的父親從政,叔叔也是位高權重之人,整個家族都沒有什么小角色。 他有權有勢有地位,誰見了他都得給三分薄面。 沒人敢輕易招惹。 江稚還記得自己當初告訴顏瑤,她和沈律言結婚了,顏女士的臉色有多差。臉上偽善的面具都快繃不住了,眼睛紅的滴血。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