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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何聿第一次聽到沈行之求人，忍不住蹙眉。

    “這個問題很重要嗎？你不覺得自己很無聊？”

    沈行之很誠實的回答：“我不覺得自己無聊，我很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你跟南星關系非一般，何聿，請你告訴我。”

    何聿眉頭擰的更深，他拿開手機，看著上面的來電名字和號碼，問身邊的郝局：“你確定是沈行之？他是什么時候轉了性？”

    郝局點點頭，壓低聲音：“是沈總沒錯，不過轉性是什么意思？沈總現在變得娘們唧唧了？”

    何聿低笑一聲，聽到沈行之恭敬的喊了一句何醫生。

    看來不是轉性。

    是沈行之瘋了。

    他第一次這樣畢恭畢敬，何聿揉了揉耳朵：“我沒聽清你說什么。”

    沈行之又重復了一遍。

    “還是沒怎么聽清楚，比起何醫生這個稱呼，我更喜歡別人叫我何先生。”

    “何先生，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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