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破碎的少男之心-《异仙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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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见情已深,

    雌雄犹未分。

    嗜酒见天真,

    凄断百年身。

    张守义的确觉得这两天侍女对他的骚扰有些太过分了,他总觉得一个女人不太可能用这样的手法去测试自己的心上人,现在一听谢顺就美人的事情向自己道歉他觉得自己猜出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很显然谢林并不知道这件事,整件事情从头到为都是这个老管家布置的,毕竟自己与谢四小姐身份相差太大,这个老管家若是不摸清楚自己的人品又怎么能够放心呢,想到这些张守义心里积聚的一些怨气也就消散的干干净净了,毕竟对方只是在尽一个忠心仆人的本分而已。

    “我们这里是穷乡僻壤,我也知道庸脂俗粉不足以待客,可是请张先生千万不要怀疑我们待客的诚心,若是张先生对女人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我立刻去为先生挑选,或者先生出去的时候看上了哪位姑娘回来就直接告诉我,我一定报先生满意。”如果按照谢林的意思美人计就不要使了,这么多年来士族为了追求美貌可以说无所不用其极,民间如果有貌美的女子一般都会被士族搜罗到他们的后院,这些妾室生下庶出的孩子如果长的非常漂亮则会被三个正妻收养而进入士族的行列,而那些长相不佳的嫡亲子孙,虽然不会被贬,但是在继承家业的时候往往会受到很大的歧视,到了娶妻的时候只能去那些门户较低的家族中寻找伴侣,这样两代一过他们也就从士族的名单中消失了,这样的制度在运行了近千年后给士族和庶族之间立下了一道难以逾越的界线,看到谢顺手下的那些美人谢林不吐已经是很给这位管家面子了,至于指望她们去施展什么美人计在谢林看来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实际上他倒是把脑筋动到了自己的那几个长相平庸的堂妹身上,张守义不是士族,这没有多大的关系,因为他迟早会被士族的圈子所接受,自己的那几个堂妹在士族的圈子里被视为姿色平庸,不过对于那些没有经过严格眼光训练的普通人来说应当还是被视为大美女的,比如说十四堂妹谢灵的鼻子虽然有一点鼻尖,但是不够挺拔,而且曲线幅度也不够流畅,鼻梁部分明显不够直挺,上眼睑也稍厚了一点,这些瑕疵在世家子弟眼里就如同一个人没有鼻子那样明显,所以堂妹未来的婚姻不容乐观,不过一般人几乎不可能发现这些,虽然谢林也很奇怪为什么会有人看不见那么明显的缺陷,但是这的确是事实,跟随谢林的几个小厮就不大分得清二妹和十四妹那个更美,或者能够区分却讲不出所以然,只能含含糊糊的说一句漂亮。

    对于张守义谢林虽然不认为这所庄园里的那些怪物能够将其笼络,不过如果把家里那几个愁着出嫁的堂妹拿出来不管是身份还是容貌应该都算是绰绰有余了,自己这样接纳于他张守义还不死心塌地的为谢家卖力。

    谢顺因为地位不同当然不能指望用世家的女子来进行美人计,另外他之所以如此执著也是为了这片庄园的前程,所以他在反复权衡之下终于万分不情愿的用上了野鸡手段,所谓野鸡手段就是指主人并没有用来待客的侍女,只好临时抱佛脚从下面的庄户人家中临时挑选,或者花钱从外面雇一些来,对于一个家族来说混到这一步之前早就会被士族给踢出去,而作为庄园这也代表了它不再拥有接待主人的资格,若不是这次拉拢张守义事关重大谢顺是万万不会采取这个方法的,

    张守义对于这位忠心耿耿的老仆还是很有好感的,不过这个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拿女色来试探他,这让他也不禁有些恼怒,毕竟张家家教很严,张守义对于男女偷情多少有些反感,如果是出于感情还情有可原,可是这个老头简直当自己是色中恶鬼,张守义有些被侮辱的感觉。

    “谢老的好意守义心领了,可是我并非一个随便之人,若非我心仪的对象其他女人我是绝对不会接受的,说到底我是个修道之人,现在虽然不敢说坐怀不乱,可是终究希望将来自己能够成为一个有道之士。”张守义不愿意把话说的太严厉,所以把自己的身份搬出来抵挡一下。

    虽然理论上说有一些修道的法门的确需要禁欲,不过谢顺几乎没有见过有人去修炼,他所知道的那些仙长倒是练采占,和尚修欢喜禅,因此张守义的话并不能让他死心,虽然表面上他不再坚持,不过心里还是想着马上到下面去再选几个美人,然后把张守义灌醉了再放进屋去来个胡天黑地,以他对张守义的了解这样一番之后再编出一个张守义借酒摧残侍女的故事一定能够把这位小神仙牢牢的圈住。

    谢顺的算盘打得不错,不过后面的变化却没有给他需要的时间。对于张守义这三天的幸福是非常短暂的,因为一切在第四天谢林换装之后都被彻底打的粉碎。在与张守义相处的头三天谢林一直是盛装出场,这让张守义领略了士族的气派,不过士族并不仅仅有呆板的规矩,实际上这些世家子弟若是不羁起来同样能让人目瞪口呆,在穿着了三天盛装对张守义表达了充分的尊敬之后谢林开始展现他狂放的一面了,这一天两人泛舟湖上,这种场合下是一定要喝酒的,两人饮酒正酣时湖面上突然刮起了一阵大风,谢林正觉得浑身发热,于是就一把拉开了衣襟迎风而立,同时诗兴大发,高声的吟诵起来,可是坐在他对面的张守义却立刻陷于昏厥的边缘,直到谢林把情绪一股脑的抒发干净张守义才稍稍清醒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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