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你们旁系几房为了我的聘礼银子,已经丧心病狂到这般地步了?竟然还买通山贼截掳。” 纪仁磕磕巴巴的说道:“不是,不是我做的,我根本不认得这几个人,他们是被人买通,故意诬陷于我!” 几个混混早就防着他这一招,“大人!我们有信物!是当初他在冀州给小人几个的令牌!” 混混说道:“昨儿被官爷收上去了,大人您仔细端详令牌背面,能看出底纹刻的是纪仁二字!” 大理寺卿拿起证物令牌,仔细看了看,点点头道: “的确如此。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纪仁媳妇软了腿脚跌坐在大理寺前。 百姓冲着他们夫妻俩指指点点:“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连小辈的聘礼都想贪。” “都不是一族,哪来的这么大的脸?” “我前儿还听说,纪府上旁系私吞公中钱银,账房那几个人都被抓进大牢了。这么看那群人都是替死鬼啊。” “真真像血蛭一般。” 大理寺卿思索片刻,说道:“纪府纪仁,系强盗夺财,未得钱银。按北越律法,先杖一百,再流三千里!即刻行刑!” “大人!大人饶命啊大人!” “夫君!!” 纪仁被官差架起,吓得涕泗横流,直向一边的纪父求救,“表叔!表叔我是一时糊涂啊!你帮我求求情,绕过我这次吧!我们是一族人啊!您不能眼睁睁看着我被活活打死啊!” 纪父想要求情,可外面那么多百姓看着,他若开口求了情,便是无视北越律法。 他身为内阁次辅,最当公正,怎能开头破这个先例! “啊!啊!别打了!别打了!” 纪仁的媳妇在大理寺外头生生哭晕了。 纪仁挨了两下实在是受不住了,大喊道:“大人!大人我也是受人撺掇!我是被我四表叔撺掇,才想出这个招数的!他才是此事的主谋啊!是他告诉我,聘礼要途经虎威山的!” 纪父表情微微扭曲,看他的表情似乎并没有十分惊讶。 但眼角眉梢都能看得出,他此刻愤怒的就快要爆炸了。 纪老四将自己反锁在房中,祈祷着能躲过一劫,可上门拿人的官差完全不讲道理,破门而入押了他就走。 “夫君!夫君!你们这是做什么!” 钱夫人带着纪莺纪母赶到,一边阻拦一边说:“大嫂!你快说两句啊!” 四房如今落魄了,钱夫人自知以她和女儿护不住纪老四,才拖了纪母过来。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