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燕青道:“小乙自從辭別大軍,便隱居山中,因思念員外厚恩,故此前來尋訪;誰知你那軍士,狗眼看人低,甚是無理,俺就打了他們。” 盧俊義笑道:“打得好!誰讓他們有眼無珠,認不到俺的燕小乙呢!小乙,你既是來尋俺,就快快請進。” 說畢,盧俊義攜了燕青的手,進府去了。 盧俊義的安撫使、副總管府衙,高大寬闊,布置得富麗堂皇。 進了府衙大堂,燕青撲跪于地,給盧俊義磕了頭。 盧俊義忙道:“小乙快快請起,自家屋內,無需講究太多。” 燕青遂爬起身來。 主仆二人坐定,軍士進來獻了茶,退了出去。 燕青遂將近來的情況告訴了盧俊義。 盧俊義道:“小乙,俺們主仆二人,多有遭難,好不容易得朝廷招安,隨即破了方臘,幸得俺二人均存,正要享受朝廷冊封,享受榮華富貴,你這小廝,卻半夜溜走了,甚是可惜。小乙今番而來,可是要討番前程。” 燕青答曰:“非也。若是貪戀富貴,小乙前番斷然不會不辭而別。小乙此番來,還是大軍凱旋時,小乙對員外說過的那番話。員外在上,俺那北京城富麗堂皇,不強似此處?俺那北京城不遠處的大禹山,清明錦繡,實乃避世桃園,員外何不辭了官職,隨小乙蝸居山中,退可保身,盡可立業,再做北京城中首富。如此不是更好?” 盧俊義聞言,笑著說道:“小乙此言差矣!有道是,私權不如公權,大富不如官富,你忘了俺們以前遭遇?以前,俺乃北京城首富,堂堂的盧大員外,不是照樣被誣陷入獄?所謂的錢財富貴,又在哪里?你作為俺的隨從,一身的武藝,滿身的才華,不是照樣避禍于梁山水泊?” 燕青道:“員外看事,甚是不明,小乙嗑血求告,還是離了這官場的好。員外,不是小乙多嘴,實是情勢使然。若是政治清明,為官一處,造福一方,自然是再好不過。無奈,當今朝上,有蔡京、童貫、王黼、楊戩之流弄權,豈能看著你飛黃騰達不成?……” 盧俊義聽了燕青的話,心里不甚高興,遂打斷燕青的話頭,說道:“你這小乙,天生吃苦的賤命,為何就見不得主子俺好呢!當今天子,對俺甚好,委于重任,十分的器重,俺也遵紀守法,一切甚好,你無緣無故,滿嘴胡噙些什么?!” 燕青見勸不動盧俊義,只好轉了話題,說道:“員外在上,小乙此番來,得見員外一面,知道員外平安順利,心中甚慰,也算是了卻了一番心意,現因還有別事,就此告別。” 盧俊義道:“小乙這是甚話?既是來此,焉能不多住幾天,我好款待你幾日,以盡俺們主仆一場之誼。” 隨即,盧俊義安排虞候,即到瀘州酒樓,安頓上好酒席,俺要款待客人。 虞候答應著便要去辦。 盧俊義又安頓虞侯道:“多找幾個上好的歌姬,俺這兄弟乃乖巧之人,極善音律,既是俺兄弟來了,豈能少了這些排場?” 虞候道:“謹遵均令,俺這就去辦。” 說畢,虞候退下,尊令辦事去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