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很不幸,我們上當了。” “房贏正好拿著我們立威。” “貞觀二年以后,大唐封過爵嗎?他那個開國縣子,不知道有多少人眼紅……他就是拿我們開刀,上來就殺人,以殺止殺,讓所有的人都閉嘴。” “此子心狠手辣,膽大心細。” “咱們都小看他了……” 提起房贏。 鄭興朝已沒有半點不服。 只是驚恐的低吼:“福伯!難道主家不管管?這次,可是他們讓咱們來出頭的!” “主家?呵呵……” 福伯苦笑一聲,嘆氣道:“誠如房遺愛所說,主家為了平事,必然會拿我們頂罪,平息各方怒火,又怎會保我們?” 鄭興朝顫聲問:“難道一點辦法都沒有?” “辦法倒是有,只是不知道靈不靈。” “福伯快說!” “嗯,這次事情,皆由房贏主導,所有的人,其實都是他在牽線搭橋……” 說到這里。 福伯面露苦澀。 “為今之計,只有傾我家族之財,送給房遺愛做賠禮……” “或許,看在錢的份上,各方才能看到我們這一支的誠意,不至于趕盡殺絕,留我們一條活路。” “什么?!” 鄭興朝面如死灰。 散盡家財,就意味著不能再錦衣玉食,這簡直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他顫巍巍的問:“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別的辦法?呵呵!” 福伯搖了搖頭:“少爺,你不懂得送禮之道,就這,人家還不一定收呢,現在只能硬塞。” 聞言。 公子哥鄭興朝,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 三日后。 太極宮,凝陰閣。 房贏剛剛下了晚值。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