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养育千万百姓的果实-《大唐盗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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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薯这种农作物在乡下常见,杜荷小时候就在乡下吃过,节假日跑到地里挖几个,在沟边洗了直接生吃,只是后来回到了城里,也就没有机会吃到了,偶尔吃的都走路旁小贩卖的烤熟的。

    如今在盘子里盛的红薯,已经去了皮,切成片”故而只觉得眼熟,压根没有想到那果肉会是红薯,直到吃在嘴里,那久违的感觉告诉他果肉正是童年时常吃的红心红薯。

    呆了半响,杜荷叫喝了一声:“红薯,了不得的东西,长乐、雪雁,我去找媚娘,哈哈,假若幸运,你们夫君将要立下万世功勋了………”

    长乐、雪雁还未反应过来,杜荷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大堂了”远处隐隐约约传来了杜荷大笑的声音”不明所以。

    杜荷眼中闪着异彩,心底完全让可能发生的事情而狂喜。

    红薯是他老家人的叫法,不同地区人们对它的称呼也不同,河南人称其为红薯,上海人和天津人称其为山芋,山东人称其为地瓜,江苏南部称其为山芋,徐州地区称其为白芋,陕西人称为红芋,四川人和贵州人称其为红苕,北京人称其为白著,江西人称其为番薯。红薯是宝,它的存在养活了千万华夏百姓,即便是系今也有人称大清王朝为番薯王朝。

    这不是没有道理的。

    杜荷是历史学毕业,对于这一点有过了解。

    那是在万历年间的事情了,万历六年,当张居正以福建为试点,清丈田亩、登记户籍、推行一条鞭法时,来自这个南方省份的消息让他惊诧莫名、悲意顿生:洪武二十六年全国性人口普查时,福建已有八十一万余户,近四百万口,但经过两百年的“生齿渐繁”,这个省份的在册臣民,仅仅剩余了五十一万户,近一百八十余万口。

    户口的急剧萎缩,固然出于民间的隐匿瞒报,也折射了这个省份的尴尬境况。令人惊讶的是,又二百余年后,清道光十四年,福建依旧灾荒不断、濒临破产,它的在册人口却达到空前的一千五百余万,增长九倍以上。与此同时,全国性户口也激增七倍左右,达到了惊人的四亿。

    这其中的关键就在于毫不起眼的番薯。

    这一点有史为证!

    万历二十一年”明朝一位叫陈振龙的人从吕宋岛引进了一种叫“朱薯”的农作物,并且在四个月后”引种成功,改名番薯。

    且在次年,福建南部遭逢大旱。《漳州府志》记载:“野草无青,禾无收,饿民遍野”。当时福建巡抚金学曾当机立断,晓谕闽南各县广为栽植番薯。短短几个月之后”番薯大获丰收,饥民“足果其腹、灾不为荒”。

    只是几个月的时间,番等的存在就解决了一次灾荒,可见番薯之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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