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大周皇室很窮,窮得給云苓打賞,都只能賞賜些什么火腿臘肉之類的東西。 前些日子瑞王大婚時大擺流水席,再加上娶的是鎮國公嫡女,昭仁帝已經。在這場婚事上耗費了不少金銀。 知父莫若子,蕭壁城篤定昭仁帝這會兒絕對拿不出,或者說舍不得拿出多余的錢來,為他和溫懷瑜置辦婚禮。 溫懷瑜和容嬋不一樣,這兩個女子在明面上都絕不可輕易怠慢,必須要將禮數做足,甚至是做大給外人看。 但區別在于,昭仁帝在容嬋身上投入的東西,是能數以十倍地從鎮國公府身上拿回來的,且絕不僅是金銀財寶那些簡單的東西。 但溫懷瑜不一樣,溫家只剩她一個了。雖然老平陽王給她留下了一筆不小的遺產,可昭仁帝再怎么也做不出去侵吞孤女嫁妝這種事來。 所以這錢砸在溫懷瑜身上,說難聽點就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 果不其然,蕭壁城看見昭仁帝的臉不可抑制地抽搐了幾下,半天說不出話來。 他心下松了一口氣,誠懇地道:“父皇,一文錢難倒英雄漢啊,靖王府上下現在吃的喝的都靠云苓,兒臣本就頗感羞窘,怎好意思娶側妃!” 雖然靖王府的情況還沒有糟糕到這種地步,但蕭壁城竭盡全力把自己描述成一個吃喝全靠媳婦兒的小白臉。 “您總不能叫兒子拿云苓的嫁妝錢去娶側妃吧!您非要我娶的話也不是不行,除非這錢您出!” “此外云苓于皇家有恩,先前兒臣與她的婚事辦的簡陋,既然要大辦溫懷瑜的婚事,也得補償云苓一番,才能算做一碗水端平!” 這話精準地打在了昭仁帝的死穴上,國庫每年的預算開支都是固定的,要用于朝中大大小小不可避免的宴席和祭祀等重要事情。 先前瑞王大婚,花銷本就已經超支了一部分,這會兒是再也拿不出多余的錢給蕭壁城娶側妃了,更別說補償云苓了。 昭仁帝一口怒火憋在胸口,盡管知道這是蕭壁城拒絕他的借口,卻一時半會兒無可奈何。 他只能瞪著眼睛氣道:“你每年的例銀也不少,怎么會這么窮?你的錢都拿去干什么了?一個子兒也沒攢下來?” 蕭壁城老老實實地回話,“多余的錢,兒臣都拿去安撫那些戰場上退下來的傷殘士兵了,還有那些死在戰場上的士兵的家屬們。” 聞言,昭仁帝沉默良久。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