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爹,您说话的时候就不能不骂人吗?说话的时候就不能文雅一点?那有点贵族的样子!” 独孤小艺哼了一声,娇嗔的白了自己老爹一眼,感觉老爹满嘴粗话实在是有些跌份儿。接着挽着手指头,微羞的道:“爹爹,我就最喜欢看莫邪哥哥耍流氓玩无赖了,您看看,他那样子多帅啊,那气质,简直是太有风度了,传说中的雅量高致大抵也就不过如此了!” “……啥?!……” 独孤无敌大将军彻底无语了!这还有没有天理了!自己的老爹说一句脏话就不满了,现在这小子耍流氓耍无赖,居然却成了帅?还什么雅量高致、不过如此,这都哪跟哪啊,能沾上边吗?咱虽然没读几天书,也大概知道那词是什么意思来着! 这话是咋说的?就算是情人眼里出潘安、出宋玉,也不能整得这么离谱吧!人与人之间的待遇之差别,这也实在是太大了吧?我闺女胳臂肘这拐得,快拐过后脑勺了吧! “君三少是什么意思?难道,你竟然是连一坛酒也不肯让给父皇?难道在君三少眼中,父皇忧国忧民、耗尽心力,居然还不配你献上一坛酒不成吗?嗯?!” 三皇子目光森寒地看着君莫邪,只不过他在下,君大少爷在上,他的目光再凶狠,看君大杀手也须仰视。 “没什么意思!我这是做买卖,又不是善堂,更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欺负的!” 君大杀手那里回在乎他那点凶光,同样冷森森的哼了一声:“我倒要问问三皇子您是什么意思。唐胖子说他的股份不送得买,您就不动了,而本少爷名下的美酒,你却仍要随便处置?却不知三皇子殿下是看我君莫邪好欺负呢?还是看我君家满门都好欺负呢?到底是谁岂有此理,相信在场之人无不心知肚明!所谓是非自有公论,公道自在人心,今曰之事,本公子定然要向三皇子殿下讨个说法!” 一仰头,君大少爷声音厉烈万端:“我君家,向来宁折不弯,历百劫而不屈!三皇子今曰于众目睽睽之下,无端端的当众侮辱我君家满门,在场的数百人都是证人!此情此景,情何以堪?” 君莫邪的声音悲愤了起来:“可怜我君家满门忠烈,我爷爷君战天老大人,为国征战一生,劳苦功高!老父亲与二叔捐躯沙场,尸骨无存!我三叔喋血疆场,终身残疾!我两个哥哥也相继为国捐躯,英年早逝!满门尽是渴饮刀头血,睡卧马鞍心,鞠躬尽瘁,死而后矣!现如今,君家人才凋零,满目苍凉,你居然接着就欺上门来,横加折辱!天理何在?” “敢问三皇子一句,这是什么道理?难道当真是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吗?三殿下,你这样做,岂不让天下功臣寒心?只是为了区区一坛酒,你就如此横行霸道,折辱功臣满门!而且,你竟然还打着陛下的旗号,冠冕堂皇,狐假虎威,为所欲为,你!你你你!……到底是何居心?!到底是谁无君无父,罪大恶极?!” 君大少这黑锅**,显然已经上升到了更高深的层次上了,可说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神而明之的境界!一张嘴就是上纲上线,信手拈来,便是一顶大大的黑锅,扣在了三皇子头上。那三皇子何如是其敌手,一席话说的三皇子脸色酱紫,呼呼喘气,愣是感觉怎么回答怎么不对。一时间居然不敢接口。 “我君家……冤枉啊~~~~”君大少一声冤枉,带着长长的颤音,扶摇而上,呜咽哽咽,幽怨至极,接着仰天长叹,脸上的表情,就像是被陈世美抛弃的秦香莲,终于站在了包青天的大堂上……声音之凄切,让人闻声而心中悲切,如此冤屈,苍天若有知,简直能够冬雷震震夏雨霜,六月飞雪难抑冤!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