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谁是真爱-《豪门爱情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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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天的记忆,总是金光璨烂和白花耀眼,连着阳光、蓝天,和海滩。对她的印象,也就是那样一色的白,白得没有色彩,完全不属于这个人间的绚烂。

    她总是不多话,安静地等在一旁。那时窗外总是吹着冷冷的风,她会开窗迎风,凭窗站立,忘记我的存在。

    月升的日子,如果她在,我们会并肩偷看廊外的月光。青石的街道向晚,她总是一个人独走海堤,倾听潮骚。

    她有一身的诗人气质,而我从来没有这样对她说过。她的笑容幽幽淡淡,纯白的身影,在我记忆里,却便那般幽幽淡淡。

    那时的记忆那么淡,我如何想到,那淡,会淡成了我心中一声声的幽叹。

    再见面时,她背着一只背包,准备去流浪。我以为流浪是件顶浪漫的事,也许需要一把吉它和顶低垂的宽帽,但她有的,只是一只扁扁的背包。

    我不知道她是否浪迹到了天涯与海角,她从来也没有说过。而我,也不曾问过她。

    又再见到她时,一百八十个月升星移的日子已然回转过。

    还是青石的街道向晚,依然背着一只背包,一身未经改变的气质,以及轻愁淡扫的容颜。她静静伫立在街旁,抬头仰望着天空,夕阳西照,并没有给她一点艳丽。

    对她的印象,依旧是那样一色的白。

    我第一次急切抓住她的手,她隐走象风,留给我夜色如墨。

    她并不知道,我那样情愿为她,交心交情。

    她的心中一直没有我,但是我,一直不敢说寂寞。她的记忆对我认生,她的情感也对我紧锁。她一直不知道,我是那样情愿,为她交心交情。

    然后她就从我眼瞳底消逝了行踪。

    她来向我道别,而我不懂。她笑,又笑,在风中,在青石的路道向晚,深深地看我一眼。那时我不知道,看了一眼,就要老了;呆立在暮色中,痴痴地望着有她在其中的艳黄色计程车,在风尘中远渺成了一粒灰埃。

    我一直记得,那鲜艳得让我心悸的,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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