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任芸韵撇撇嘴说:“我招待你,你还要责怪我,是不是我把你赶出去你才高兴?你以为我真的没有大哥,偏要来巴结你这个,这个……菜鸟。”任芸韵一时找不到适当的词,只好用网络上的用词代替,说完自己倒笑了。 认识任芸韵以来,安子奇也是一直在琢磨这个问题,任芸韵这样热情,到底是为了什么? 任芸韵正色地说:“我爷爷任惠高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爷爷对骆爷爷的起誓,其实是我任家所有人的起誓,爷爷的诺言,是我任家所有人的诺言。不要小看我任家的人,任家虽然起誓不经手这件事,其实是比任何人都关心这件事,只是碍于爷爷的誓言,姓任的不能插手。可是只要这件事一天不解决,我任家就一天得不到解脱。六十年来,我任家的所有人都被誓言牵制,就算明知道解决的方向,也不敢去试探,直到我爷爷去世。 我爷爷去世,把事情嘱托给你,按说我任家终于可以不管这件事。可是爷爷并没有完成骆爷爷的托付,对我任家来说,是一种耻辱,只是碍于誓言,我任家不能去雪洗耻辱。只有把希望寄托在你身上,只要你能完成我爷爷的嘱托,就算我任家终于从这件事上解脱了,誓言也可以结束了,至于雪洗任家的耻辱,只是个时间问题。” 六十年前的誓言,竟让任家的所有人六十年不能解脱,这是安子奇没有想到的,不禁再一次为任家的气概折服。看眼前的任芸韵英气逼人,丝毫不让古代的侠女。 英气是英气,不过还是没有说到根本上:“我知道任家的所有人都是了不起,你也是一样。我也和你任家的所有人一样着急,可是芸韵你想过没有,像我这样没有用的人,怎么可能去完成你爷爷的嘱托?当初在贵州,我是那样的心高气傲,以为只要努力,肯定能把这件事做成的。自从去了四川一次,我才知道这事有多难,你任家把解脱誓言的宝压到我身上,恐怕会落空的。假如我根本就办不成这件事,你们任家准备怎么办?” 办不成这件事?任芸韵好像从来没有考虑过,不过究竟怎样才能办成,任芸韵心里也没有底,支支吾吾一时说不出话来。 安子奇忽然狡猾地笑了,对任芸韵说:“你爷爷对骆兴林起誓,说是决不让任家的人经手这件事,我对你爷爷起誓,说一定要把这件事做成,可没有说过不让任家的人经手,如果我现在解除你爷爷的誓言,请任家的人帮忙做这件事,你看我的解脱有没有效?” 任芸韵万万没有想到安子奇会想出这个主意,呆了一下说:“你是我爷爷的继承人,按说可以解除爷爷的誓言,不过这好像总不太好吧。我说不清,等我问过三爷爷再来回答你。” “我不是真的要解除你爷爷的誓言,我也没有权利解除你爷爷的誓言。我只是想,现在是我在做这件事,已经与你们任家没有关系,任家经手此事也不算违背誓言,你说我想法对不对。” 任芸韵想了半天,期期艾艾地说:“有道理,又好像没道理,我说不清楚。你是什么意思就直说吧,不用这样绕***。” 第一次把任芸韵逼到这样,安子奇得意地笑了:“你爷爷有一身好功夫,你肯定也是从小练过武功,我也不敢奢求你帮忙,只想让你教我武功,省得见到像老祖庙门前的算命先生,连逃的本领都没有。” 绕了一个***,原来是说的这件事,任芸韵笑起来,对安子奇说:“你说是请我教你武功?这没问题,我算什么武功,我帮你找个好老师,要强过我一百倍。” 任芸韵的武功虽然没有见她练过,不过仅凭上次随手一抓,就把安子奇的手臂抓得几乎如骨碎筋裂,武功之高是可想而知的,说要找个老师比她强上百倍,世上能有这样的人?会不会就是那个在老祖庙救他的那个胖师爷? 如果能跟胖师爷学艺,安子奇心里是极愿意的,这不仅是胖师爷曾经救过他一命,最主要的是胖师爷没有架子,给他开车的年轻人都能与他随便说笑,能跟他学艺,一定也是非常……。 任芸韵见安子奇似乎在眯着眼睛笑,伸手在桌子上轻轻敲了一下,把安子奇惊得跳了一下,任芸韵说:“安大哥,你在想什么,学武艺可不是那么容易的,要不我早就让你去学了。我不让你去四川的原因也是因为这个,你起码也要有防身的技能,然后才可以说是去闯江湖。你真的以为别人都是随你糊弄的,要是这么简单,我爷爷也不会抱恨一辈子。”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