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捕鲸船-《家督的野望》


    第(2/3)页

    “可能吧,我没有见过。”

    柯南道尔发现我对鱼叉特别感兴趣,问道:“要试试吗?甲板上有训练靶,我们有时用这个赌钱。一个金币一局。你也来玩吧。”

    我下意识的看了看连裤兜都没有的短身运动服,“不好意思,我没有钱。”

    柯南道尔哈哈一笑,从抽屉里拿出钱袋子,从里面摸出三个金英镑递给我,“这是你的,年轻人。”

    我拿起一个金英镑仔细看了看,金光闪闪的金币入手很沉这个感觉真好,不过我还是决定推辞一下,又把三个金英镑推回去。“先生,我没有为您工作,而且又平白无故的跑到您的船上,给您添了许多麻烦。所以我不能要。”

    柯南道尔把金币抓起来放到我的手中,用力合上,笑着说:“这是你应得的,年轻人,今天你给了我一个价值三十个金英镑的好消息。拿着我的鲸叉,跟他们去玩会吧。”

    来到上层甲板,三个人正在玩投掷鱼叉的游戏,围观的到有三十个。打听了一下,正在玩的是二副三幅和水手长,规则很简单,想玩的人把一个金币仍在托盘里,然后把鲸叉的后面拴上麻绳,轮流开始投掷鲸叉到二十米外的一个一尺见方的靶子上,离红心十字点最近的为胜,拿走所有的金币。有一个人投到正红新点的时候就算通杀。

    看了两轮我也扔了一个金币到木盘子里,参加投掷鲸叉的博弈。二副和三幅只是看了我一眼,示意后面的水手扔给我一条粗麻绳。我系好绳子后,掂了掂鲸叉的重量,略微比标枪重一些,虽然没有助跑,但是二十米的距离,我可以说是指哪打哪。虽然标枪和双管猎枪有本质上的区别,但是考研的无非是手眼身法步,这些东西都是部队上玩剩下的。

    年轻人总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第一次投掷出鲸叉,居然险些脱靶。二副看了看我的成绩,说:“不错,第一次投掷没有脱靶的年轻人不多了。”说完投掷出一支鲸叉,比我的要准一些。一个金币就这么没了。

    最后的胜利者是水手长,顺便安慰我说:“这个成绩我看可以去猎杀鲸鱼了。不如你做船上的四副怎么样。”

    “不怎么样,刚才忘记计算海风和船体颠簸的因素,下次要你们好看。”包括二副在内的水手们对我的挑战嗤之以鼻。

    输输赢赢之间我终于找到了状态,进入状态之后我连战连胜,甚至连续四次投掷出通杀。将二副三幅水手长和刚刚赶过来斩肥羊的大幅杀的溃不成军。

    到了晚上我躺在大幅的单间里(两个先令一天租下来的高等仓)清算这一天的战果,七十七个金英镑,一百六十个银先令和一千二百四十个银便士。以及大幅二副三幅每人输给我一把防身用得双管火枪,还有水手长的一双诺曼底小牛皮鞋和一顶法国绅士礼帽手杖。(据说这是水手长再打赌时赢得某船长的。)欠条四张,共合计十六英镑。一天下来,连钱带物弄了一百多英镑,比抢劫上算多了。正所谓小赌怡情,大赌发家。哈哈哈~~~~~~~

    太平洋的深夜里某个船舱传来恐怖的笑声。

    注:一英镑=20先令,一先令=12便士。

    第二天再和船长的闲聊中我才知道,威廉号捕鲸船是在澳门补给后,又向东航行,碰上了飓风,一路向北逃逸,才到了这里。由于船上只有简单的六分仪和星图,现在只知道大概的位置是东京160北纬35附近。

    这个维度,好像是离爱知县不远。这个念头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我顺口问起捕鲸的利润。

    这回问到柯南道尔船长的点子上了,“利润相当丰厚,鲸须和鲸脑油现在在欧洲有很大的市场,尤其是抹香鲸,一只抹香鲸的鲸脑油的利润够我的威廉号在海上漂泊两年。就算普通的鲸鱼,一只的价值也在一百英镑以上。”

    “那鲸肉呢?”我记得现代是用鲸肉做宠物食品,不知道古代是怎么处理的。

    “虽然鲸肉的味道还不错,不过就算在地中海或波罗的海的时候我们也没有办法把鲸肉带回港口,因为那太麻烦了,有这时间还不如多去抓几条鲸鱼呢。除非那里离港口特别近。”

    我点点头,“原来如此,还真的是很浪费呀。”

    船只猛地开始转向,柯南道尔第一时间从椅子上跳起来,冲到舵手身边问:“怎么了?”

    舵手双手掌托,不断的使自己的身体稳定下来,下巴一扬,冲着海面说:“鲸鱼群。”

    这时候我也看见右前方的海面上,两股水柱喷射在天空中,水柱很快化作汽雾顺着阳光一道七色的彩虹浮现在空中。

    “真美呀。”我正在感叹的期间,船上的所有人向上了发条一样开始工作。一个个神情严肃,就像正要上战场的士兵。

    鲸群的游动速度不快,威廉号很快就接近了鲸群,随着柯南道尔船长一道道命令被执行起来,甲板上的人忙作一团。三艘小艇被放下去,大幅二副三幅杀气腾腾的提着鲸叉站在小船的船首,后面八个水手玩命的划桨,三只小艇像离弦的弓箭一样向鲸群的方向接近。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