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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小鬼身上的错误又是怎么回事?对了，你刚刚又改口说是病毒?”

    “实验中止后，最终信号依然秘密地被安置在这里的培养器中。可是昨天，我们突然侦测到她的脑波出现异常，但是当我们急忙赶到这里时，那孩子已经被带走了。”

    芳川无奈的说道。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天井亚雄。”

    ？？？

    “应该是他给最终信号注入的，并最终带走了她。若根据记述倾向来推测病毒可能产生的症状，应该是毫无差别对人类展开攻击吧。”

    芳川顿了一下，接着说道：“病毒启动的倒数时间表已经被我找出来了。九月一日凌晨??时??分??秒。时间一到，病毒就会开始进行启动准备。十分钟之后启动完毕，接着透过御坂网路将病毒感染给现存的所有妹妹们，让妹妹们进入失控状态。到了那个地步，就没有人能阻止她们了。那些孩子们虽然比不上你，但毕竟拥有轻松操纵钢铁破坏者的能力，何况人数多达一万人，战斗力不容小觑。”

    “……喂，这样一来……”

    “没错，接下来的状况就会跟你想的一样。”

    芳川以生硬的声音说道。她并非冷静，而是思绪似乎已经停滞。

    妹妹们向人类发动进攻，然后被消灭，同时引发了学园都市和世界上别的国家的冲突，然后世界大战，最终，世界毁灭？？？

    “哈！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没想到竟然会牵扯到世界末日，我原本一直以为那是我的任务咧。”一方通行狰狞地笑着说道：“对了，现在派出警卫或风纪委员也不晚吧?这个城市虽然广大，毕竟是个封闭的区域。以人海战术翻遍每一寸土地，总会找到最后之作的。何况那家伙一点警戒心也没有，刚刚还跟我在大街上闲晃、进餐厅吃饭啊。”

    “我已经说过了，我们不能报警。想想我们的所作所为吧。虽然上层确实默许我们的实验，但这并不表示我们可以肆无忌惮地把我们的实验对外公开。而且……”

    “而且什么?”

    “到头来，这样的做法并不能拯救妹妹们。如果最终信号被局外人逮住并加以调查，二万名妹妹们很可能失控这件事就会曝光。这个理由已经非常足以让她们这些人工生产物遭到销毁处分。”

    “但你们连个手无寸铁的研究员也抓不到，这样也不是办法吧?”

    一方通行看着芳川，轻轻咂了个嘴。

    芳川并没有察觉一方通行的眼神。

    “那么，你的选择是什么，帮还是不帮？？”

    芳川拿起两个大到可以放下企划书的信封袋。

    “你现在能帮的忙有两个，第一个是将潜伏在城市中的天井亚雄揪出来，逼他说出病毒的程式结构。另一个是找到身上带着未启动病毒的最终信号并加以保护。你可以自由选择一项。不过，或许对你来说，破坏比保护更加拿手吧，所以说，杀掉最终信号也是一个选择呢。”

    信封袋滑过桌面，停在一方通行眼前。两个都没有封口，放在里面的资料微微露了出来。左边的照片中，天井亚雄坐在一辆车身极低的跑车驾驶座上。另外还有一张地图，上面有红笔做下的记号。右边的信封袋中掉出了一颗随身碟，及一台超轻薄型笔记型电脑。随身碟上贴着一张标签，上面写着“编号二一号人格纲要／感染前”。

    “……”

    从培养机上下来的一方通行，看着面前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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