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傅深酒的心脏被他的表情狠狠地拧了一下,她才干的眼泪就又涌了下来。 薄渊爵的神色紧了紧,下意识地往前走了一步却又突然停住。 “阿酒,别哭了,我这就走。” 说完,薄渊爵深看了眼傅深酒,最后别开目光的时候脸上的光彩尽失。 “薄大哥……”傅深酒看着那个背影快速远去,因愧疚而带来的心脏抽痛终于将她的理智撕咬干净。 因为在哭、又因为已然哭了太久,傅深酒的声音很哑也很低,但薄渊爵听到了,不可置信地转过身来。 喉结滑动了下,他像是得到救赎般,之前灰败的神情间染上一抹期冀的亮光。 “薄大哥,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傅深酒蜷缩着坐在门边,眸眼中的泪闪烁,悲伤而自责。 她一遍又一遍地说着对不起。 再也没说其他的。 薄渊爵脸上那点亮光消退下去,他牵了牵唇角,看了眼傅深酒赤着的一双脚,还是走上前来,将傅深酒从地上捞了起来。 傅深酒在他怀中闭上眼睛,指尖几乎将掌心掐出血洞。 “薄渊爵,你走吧,我们以后再也不要见面了。你想要的,我永远也无法给你。我不能耽误你了,你也……别在我身上浪费心思了。”傅深酒哑声,眼泪再次滚落。 薄渊爵挺括的身形几不可察地晃了晃,眸光空茫。 良久过后,他沉眉,什么也没说,抱着傅深酒进了房间后,抬脚将门踢上了。 但力道不够,门并没有完全关上。 各自沉浸在深浓情绪中的两个人都没发现。 薄渊爵再没说一句话,抱着傅深酒一步一步地、沉沉稳稳地往楼上走去,最后他单膝跪在床上,将傅深酒放在了床上。 看了眼傅深酒的双脚,他沉默着转身,进了二楼的卫生间。 两三分钟过后,他掌心捏着冒着热气的毛巾回来,动作轻缓地拿过傅深酒冰凉的脚,用热毛巾捂着。 双脚上蓦然传来的温度,让傅深酒死死咬住了下唇。 在那一刻,傅深酒觉得自己真不是人! 薄渊爵一直在付出! 而她呢……现在却在这样伤害他。 “薄大哥,你骂我吧。”傅深酒乞求般地望着他 直到毛巾的温度渐渐消退下去,沉 默的薄渊爵才将其从傅深酒的脚上拿开。 然后他站起身,望了一眼这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却一直没能真正融入的房间。 他侧首,若无其事地朝傅深酒笑了笑,“以后好好照顾自己,我走了。” 言罢,他攥紧手中的毛巾,转身便走。 “我太绝情了对不对?”傅深酒从床上坐起来,对着薄渊爵的背影哑声开口。 薄渊爵顿住步子,却并没有转过身,他垂颈想了下,才摇了摇头,“感情的事无法勉强,别责怪自己。” 指尖掐进掌心,傅深酒闭上眼睛去遏制眼泪的时候,连唇瓣儿都颤抖了下。 他……到现在,还在为她开脱。 等了良久,薄渊爵得不到回应,他依然背对着傅深酒,“阿酒,你好好休息。” 这一次,他的步子坚定,长腿阔步。 被愧疚压抑得几乎要崩溃的傅深酒猛然睁开眼睛,想也没想就奔下了床,追上他,从后面圈住了他的腰。 薄渊爵的身体陡然僵住,他再也抑制不住,转身过来将傅深酒狠狠地按进怀中。 傅深酒眸色无光,就这样被薄渊爵抱了好久,这才扯开粘连在一起的唇瓣儿,唤了他一声,“薄大哥。” 薄渊爵将她搂的更紧,算作是回应。 “薄大哥,你要了我吧。”沉默良久以后,傅深酒声线平稳地说出这样一句话。 薄渊爵的身体狠狠一震,片刻后将傅深酒拉离自己怀中,灼灼地盯着她的眼睛,“你说什么?” 傅深酒面上全是坚毅的决然,她一瞬不瞬地看着薄渊爵,“你要了我吧。” 薄渊爵的眼眸陡然眯紧,一双大掌捧住傅深酒的脸,眸光越来越烫。 他绷了唇片儿,“傅深酒,告诉我,你是清醒的!” 脸被他捧着,她仍是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我是认真的,我……” 然而她的话还没说完,她整个人蓦地被往上一提,两瓣儿已然被男人含在了唇间,像是久旱得甘露的干裂泥土地、贪婪而肆意地吸纳着! 傅深酒的意识格外地清醒,一双眼睁到最大,怔然地看着虚空的地方。 她垂在身侧的双手,五指也是很自然地蜷握着。 她太平静了,平静到让人害怕。 饶是几欲陷入疯狂的薄渊爵,也慢慢停下了动作。 “阿酒,你不愿意。”薄渊爵的嗓音粗哑,夹杂着受伤的语调。 傅深酒从那股子过于平静地思维中回过神来,忙摇了摇头,“不,我愿意!” 薄渊爵垂颈看着傅深酒,摩挲着她的脸蛋,唇角尽是苦涩,再不进行下一步动作。 之前好不容易筑起的勇气之墙似乎在一点点崩塌,傅深酒害怕自己在下一刻就会反悔,于是踮起脚尖,双手主动攀上了薄渊爵的双肩,将自己的两瓣儿印在了薄渊爵热度尚存的唇片儿上。 薄渊爵身子紧绷,不为所动。 傅深酒闭了闭眼睛,然后一双手顺着薄渊爵的匈膛往下滑,最后落在他腰间的金属扣上。 颤抖着的纤细指尖摸上金属扣上那个小小的机括,轻轻抬了抬,皮带松了…… 动作在这里被迫停住。 傅深酒整个人突地抱抱起,扔在了床上。 …… 早上六点。 黑色Lincoln缓缓滑停在小区门口,祁宣从驾驶座上下来,看了眼稍显破旧的小区,这才绕到后座,拉开了车门。 左手提着两碗青菜粥、右手提着包子饺子和面包等一大袋东西的薄书砚,弯身从后座下来。 祁宣忙弯身要去接他手里提着的东西,薄书砚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祁宣便悻悻地收回了手。 “我说薄老大,早饭而已,没必要这么宝贝吧?” “这是给小酒和孩子吃的。”薄书砚垂首看了眼手中提着的小菜粥,眸色难得温柔。 祁宣愣了愣,反应过来后一脸受伤,“这意思是,嫂子吃的东西,我连碰一下的资格也没有了是吧?” 薄书砚不说话,只瞧着他。 祁宣也不纠结于这个话题,双手抬起刮了刮两边的头发,朝薄书砚咧了咧唇,眨了眨眼,“怎么样,薄老大,我今天看着还行吧?” 说完,祁宣还挺直身体,抬起手腕整理了下衬衫袖口。 薄书砚眯眸盯着他,“你想干什么?” 祁宣愣了下,反应过来才笑眯眯道,“这不是第一次见嫂子嘛,当然得注意点形象,争取留个好印象嘛。” 薄书砚本就慵淡地神色莫名暗了一层。 祁宣有些摸不着头脑地咽了咽口水,“薄老大,你知道吗?我没有心脏病,真是你的福气。” 薄书砚挑眉看着他,一副我自岿然不动你等自觉交待的神情。 见这个关子卖 不下去了,祁宣只得道,“我要是有心脏病啊,就你这脾气,我早在你手下死好几回了。你作为始作俑者,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