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明宋喝了一罐又一罐,后来就开始哭了。 “傅深酒,你说我俩怎么就那么悲催呢啊?”明宋仰着头,还笑。 深酒下巴磕在桌上,回,“是啊,怎么那么悲催呢。” 明宋默了下将手中的啤酒罐砸到地上,“擦,去特么的委曲求全!去特么的侯铭天!” 深酒醉眼朦胧,摸了一罐啤酒灌了一口后,学着明宋的样子将啤酒罐砸出去,“擦,去特么的忍辱负重!去特么的薄书砚!” 没有说脏话的习惯,这陡然跟着明宋学了这么两句,深酒觉得有趣,自己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笑着笑着她沉默下来,幽幽地加了一句,“反正过一阵子,等我爸和玄野回来,就和他离婚…不管他了…我爸怎么还不回来……两年的时间早过了……” 深酒扔出去的啤酒罐撞到硬物,弹回地上的时候溅了好多酒出来… Kevin抖着两条腿看着那酒液顺着薄书砚笔挺的西裤裤管往下流,吓得脸都绿了。 不过他觉得这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太太刚才说什么来着? 去特么地薄书砚? 如果他没记错,“去特么的”是和“f·u·c·k”一个词性吧? Kevin倒吸了一口凉气,有一种火山即将爆发的强烈感觉,急忙去看薄书砚的神色。 他的薄唇已经绷成一条冷冽的直线,本就狭长地凤眸眯得暗无光线。 Kevin甚至听见空气里有什么炸得劈啪作响的声音。 tang完了完了,要杀人了,要杀人了! 人在极度紧张担心的时候,下意识地就想自保。 Kevin这回终于聪明了,咽着唾沫就悄悄往外退,顺便拦住了前来查看情况的美丽老板娘。 深酒视线迷蒙,隐约看见包厢门口立着一条什么东西,她眨了眨眼睛,但就是看不清,那条东西还越晃越厉害。 她摸了半天摸到了明宋的脸,戳了戳,然后指尖软软地指向包厢门口,酒后的声音糯声糯气,“宋宋你看那边,好像有鬼…” 鬼…… 一向性格冷沉寡漠的薄书砚,终于忍不住,双手慢慢蜷握,阴骘地盯着那个挂了他电话还醉得一塌糊涂、朝他扔啤酒罐还说他是鬼的女人! “鬼?”明宋抬了抬眼皮,拍桌,“鬼什么鬼,那是你老公!” “老公?”深酒秀眉娇娇一拧,“老公是什么鬼?好难,我搞不明白了……” 明宋低低地笑,“反正……是鬼就对了。” …… 老公是什么鬼… 薄书砚太阳穴两边的青筋都若隐若现,他头疼地摁了摁眉心,扯唇时带了些连自己都不懂的苦笑。 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连自己的生日都没有要让他这个老公知道的打算,他竟…… 他这大晚上的从郦城赶回来,感情是专程来受虐的么? 他也真是有点疯了。 薄书砚踢开脚边的啤酒罐,阔步走向傅深酒。 胸腔里那股子气堵得他有些郁燥,那种想收拾人的冲动越发膨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