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9章:就当是被狗咬了!-《傲世双骄,一妃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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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打算占我便宜到底了?”连城可没将他说的话当做是一番好意,丫的占她便宜还上瘾了,心里边腹诽,她边寻着机会从腰间那只大手中挣脱开。皇甫熠眸中含着浅笑,凝望着她,暗忖:聪明,看着服服帖帖地呆在他的臂弯中,一双淡然无波的明眸却在寻找着机会,好从他的掌控中离去。

    “我说了我没占你便宜,你怎就不信呢?”小无赖此刻处于弱势,不挣扎,不浪费气力,暗中谋算着对付他的策略,从而获取时机,呵呵,他就欣赏这般聪明的女子,唇角动了动,皇甫熠眸中泛起抹兴味:“小无赖,我好像喜欢上你了,要不,今晚就去我府上吧!”

    他这是什么意思?占她便宜不说,还把她视作轻浮之人,心中有此认知,连城清透的明眸中,涌上抹轻柔而妩媚的笑容:“熠亲王,你真不打算将你的手从我腰上拿开?”皇甫熠目光微敛,一抹精芒自眼底倏然划过。

    小丫头是打算采取行动了吗?心中虽是这么想着,但他出口之语却再正经不过:“这才刚出宫门,你敢保证宫里的暗卫,血衣卫什么的没在暗处正盯着这顶轿子?”连城微怔片刻,与其视线相对,熟料,那被她短暂抛至脑后的不舒服感,又一次慢慢地向她扑面而来。

    清爽干净的气息,精致的眉目,宛若诸天神匠精心雕琢出的五官,一切的一切,都让人禁不住想抬起手,去描绘这近在咫尺的绝世容颜,去感受这到底是幻是梦,还是真真切切存在的。

    俊美非凡的男人,原来的她,不是没有见过,也不是没有想处过,就单单她那几个属下,哪一个不是样貌极品,可是,与他们在一起,她从没有过眼下这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皱了皱眉,连城的身子微微动了动,一字字道:“我再问你一遍,你真不打算将你的爪子拿开?”她故意将腰间那只大手说做爪子,因为她心中气闷,且是极度气闷!

    皇甫熠似是没听到她说什么,抬起另一只手,直接拉下她脸上的黑巾,凑上前就是吧唧一口,然后邪笑道:“咱们呆在一顶轿子中这么久,瞧我这会才记得取下你脸上的黑巾,近距离看看你的花容月貌。”看尼玛,还看花容月貌,明知她长相一般,不仅啃她一口,还出言损她,这不是痞子行径,是什么?

    连城眸中怒火燃起,冷声道:“熠亲王这是饥不择食吗?”后院女人无数,丫的嘴上也不知有没有细菌。

    “我只是试试你脸上的弹性,怎么能和饥不择食扯上关系?”皇甫熠眉头挑了挑,坏笑道。

    “是吗?”连城靠着轿壁一侧的手倏然一抖,就见其掌心跃出一道寒芒:“我最后再问你一遍,松不松手?”皇甫熠笑道:“好了,是我不好,不该亲你那一口,你看着亲也亲了,你索性就对我负责吧!”听着他这不知耻,不知所谓的痞子言论,连城微微一笑,勾起唇角道:“堵我路,占我便宜,还要我负责,你觉得我好欺么?”说着,她手中的手术刀就抵在了皇甫熠的重要部位。

    这一刻,她看起来是那么的妩媚妖娆。

    这一刻,她脸上的笑容宛若罂粟,令人甘愿沉醉其中。

    这一刻,她傲然如女王,天地万物,都为之臣服。

    然,皇甫熠却是一副十足欠扁的表情,樱花瓣的薄唇凑近她的耳畔,轻呼出一口热气,用极其*的语调道:“我已是你的人,你若是毁了它,就等于断送了你一生的幸福,你真能下得去手?”

    “下流!”堵她路,占她便宜,要她负责还不够,这会又明目张胆地*她,该死的男人,她这就让他知道她的厉害,手上微用力,连城嘴角牵起抹邪笑:“你信不,我这一刀下去,明日定有不少人拍手称赞!”

    皇甫熠眨眨眼睛:“是吗?”伴着音起,连城手中的手术刀倏然滑落,“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无耻之极的话语在轿中扬起,连城只想给其一巴掌,奈何整个人动也不能动。

    麻痹,不仅神不知鬼不觉地击落了她的手术刀,还将她身上的穴道也给封了住。

    看着她气呼呼的样子,皇甫熠好心情地吹了声口哨,接着长臂一伸,直接将人揽到自己怀中,压下头,在连城脸上又是吧唧一口:“你是不是很生气啊?唉,可我也是没办法才这么做的。”

    “皇甫熠,咱们的梁子算是结下了!”张了张嘴,连城发现自己并没被封哑穴,不由冷声道。

    “我是怕你不认账,才又亲了你一口,你倒好,就这么和我结下梁子了。”皇甫熠感到好不委屈,禁不住眼眶泛红,喃喃道:“你是不是也和这京中所有人一样,觉得我不是个好的,且命硬克妻,才不愿与我扯上关系?”

    “卖萌可耻!”连城暗忖。

    “我对你这么上心,你却见一次面,就让我离你远些,还对人说和我不可能,我真就那么入不了你的眼么?”攥住连城的手,皇甫熠一脸忧伤:“你放心,我再命硬,也不会克死你的,要是你觉得这样没保证,那就做我的妾吧,你应该听说了,我后院里的那些女人,可没一个被我克死,这应该和她们的身份有关,你觉得怎样?小无赖。”

    连城气得只差喷血:“皇甫熠,你还能不能再不要脸些?”就是给她个皇后做,她眼皮子都不会眨一下,更别说做他的狗屁王妃。

    最不可忍的是,竟说为了不克死她,要她做他的妾,尼玛,辱人也没这个辱法吧?

    她身上哪块贴了做妾的标签?

    让他如此轻贱!

    “小无赖,你干嘛生这么大的气?是我哪里说错了吗?”皇甫熠装无辜,眨着星眸问。

    与这痞子生气,不值当,不值当,连城深吸口气,在心里连连告诉自己。

    待心情平复,她面无表情,淡淡道:“解开我身上的穴道,放我离开。”

    她生气了?刚才愤愤然,一副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的样子,他倒不担心她日后能把他怎样。

    可这会儿,她太过平静,他心里反倒没了底。

    皇甫熠收起脸上的无辜表情,只觉自个玩大发了。

    “喂,小无赖,你别生气,我就是和你闹着玩呢,我这就给你解穴。”说着,他解开了连城身上的穴道,却并没松手放连城离开。

    盯视着他,连城秀眉挑起:“你的手……”

    “……”皇甫熠无辜地眨了眨眼,但他晓得连城言语之意,可手就是没有拿离。

    连城皱眉,眼里明显流露出不耐和厌恶:“熠亲王这是听不懂人话吗?”接触到她的眼神,皇甫熠心下立时感到不快,拿开手,启唇就到:“你可以走了!”

    熟料,连城身子一得到自由,甩手就朝他俊脸上甩了一巴掌,接着二话没说,便从轿中倏然飘出,没入漫漫月华之中。

    抬轿的侍卫听到轿中传出的巴掌声,皆是一怔,随之就看到一抹娇俏的黑影从头顶“嗖”地飞过,不由停下脚步,等候主子吩咐。

    “回府。”唇中漫出两字,皇甫熠眸色冰冷,脸色极其难看。

    他没想到连城会朝他甩出一巴掌,更没料到对方动作之快,让他根本没时间反应,进而拦住那袭面而来的小手。

    够狠!

    何时有人在他面前这般张狂过?

    “顾连城,你赏给我的一巴掌,我在这给你记住了!”无声低喃一句,皇甫熠的眸色恢复正常,唇角却漾出抹凉薄之极的笑。

    清冷的月华,脉脉流泻,仿若给世间万物披上了一层薄霜。

    皇甫熠的轿子在王府大门前停下,抬轿的侍卫恭敬道:“王爷,到府门口了。”

    轻“嗯”一声,皇甫熠紧闭的双眸缓缓睁开。

    那说话的侍卫挑开轿帘,皇甫熠起身,可就在他欲步出轿撵时,发觉脚下有缕寒光乍现,眼睑垂下,他目中神光不由一闪:“手术刀,这就是手术刀,样子可真怪异。”呢喃之语自唇中漫出。

    她若是知晓手术刀落在了他的轿辇中,会不会立马过来寻找?漆黑如墨,深不见底的眸中精芒闪现,皇甫熠弯腰,欲捡起脚边的手术刀,好用这个促进他接近连城的计划。

    可就在这时,一抹黑色的人影如电般从他的轿子前闪过,当皇甫熠再看向脚边的手术刀时,哪里还有影儿。

    怔忪片刻,他面无表情地从轿辇中步出,目光由侍立在软轿旁边,一个个如木头桩子的侍卫身上扫过,心中禁不住叹道:身手不错!

    袖袍轻拂,那四名侍卫立马恢复正常,齐跪地拱手道:“请王爷责罚!”好快的身法,不待他们有所反应,就一个个被封住身上的穴位,动弹不得。

    “都起来吧。”淡淡说了句,皇甫熠转身朝王府走去。

    任伯一看到他,就急忙迎上前:“没出什么事吧?”皇甫熠摇摇头,边往正堂走,边语带关心道:“任伯,你年岁大了,别再熬夜等我。”

    “我没事,看到王爷好好的,我才能放下心。”任伯目光慈和,笑了笑。

    正堂中灯火通明,皇甫熠坐在主位上喝了两口茶水,并未在此多加逗留,便起身往寝院走。

    “王爷,你脸上……”任伯与皇甫熠一前一后步入正堂,就发现了皇甫熠俊脸上的巴掌印,有几次他想问问是怎么回事,可碍于有下人在旁伺候着,不得不先忍了下来,这会随在皇甫熠身后往其寝院走,他语声关切,终问出心底的疑惑。

    皇甫熠身形微顿,抬手抚上被连城掌掴的那半边脸颊:“一不留神,被只小野猫拍了一爪子。”轻浅说了句,他提步继续前行。

    好半晌,任伯没有说话。

    “任伯,你回院里休息去吧,我自个回寝院就好。”走着,皇甫熠又忽然停下,回头朝任伯微微笑了笑,语声温润劝其去休息。

    任伯亦顿住脚步,注视着他看了一会,叮嘱道:“记得涂抹玉凝露。”玉凝露有消肿止痛的功效,仅供皇室专用。

    “我知道。”皇甫熠点点头,扯唇一笑,优雅转身,火红锦袍翻飞,径直朝寝院方向走去。

    夜风徐徐,朵朵夭红如雨纷飞,在月华映照下,衬得他修长挺拔,俊逸无双的身影如梦似幻,仿若飘于月色与花雨中的一抹云彩,高雅至极,清贵至极。

    望着渐行远去的他,任伯眼里升腾起抹疼惜,暗忖:“王爷,你这是何苦呢?”才华,样貌,掌控人心,运筹帷幄……皆非他人能及,但却以玩世不恭,嚣张狂妄在世人面前展示自我,其目的,就是为了十五年前那件惨事,眼眶渐显湿润,任伯幽幽叹口气,朝通往自己小院的道上慢步前行。

    皇甫熠虽没明说是连城掌掴的他,然,以任伯的阅历,及对他的了解,不难知晓他脸上的巴掌印是怎么来的。

    “傻孩子,你这般关注顾二小姐,迟早会陷入自己编织的网中!”回到屋里,任伯坐在桌前,凝视着桌上摇曳的烛火,无声叹道:“到那时,你可该如何是好啊?”他在担心,担心皇甫熠终有一天会被情所困,但他又希望这个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能早些遇到相知相爱的女子,从而不再那么孤寂。

    别人不了解皇甫熠,他却是十足了解的。

    现如今,由其一言一行中看,就是个没长大,什么都不在意的纨绔公子哥。

    实则,他眸底身处,暗藏着深深的漠然与疏离。

    与其无关的人,或是事,从不会多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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