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无法接受-《重生,医女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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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因为我爱你,才要生下这个孩子。”这句话赫连宣没听到,阴妙菡望着紧闭的门,茫然了,也害怕了,她怕他真休了自己,更怕他伤害自己肚子里的孩子。
肚子传来一阵痛,阴妙菡回过神,抚摸着肚子安抚道:“宝宝,别踢娘,你爹刚才只是在跟娘开玩笑,宝宝,你要相信,虎毒不食子,你爹不会伤害你。”
平静了几天的风波再次降临。
自从上次暴炸事件后,阴妙菡再也不敢坐在榕树下的秋千上,而赫连宣特意命人在熏衣草园里用铁架为阴妙菡做了个秋千,仰着吹风,闻着熏衣草优雅的花香,如果没有接到昨夜的电话,跟今日赫连宣丢下的选择,阴妙菡会觉得此生足以。
感觉肚子被人踢了下,阴妙菡低头看着在她肚子里踢她的宝宝,鼻子有些酸酸的,赫连宣又莫明其妙的不要孩子了,都五个月了,无论如何,她都要保护肚子里的孩子。
阴妙菡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嘴角含笑,眼里却是一片冰凉,吸了吸鼻子,安慰道。“宝宝,你别踢娘了,你放心,娘一定会护你周全,让你健健康康来到这个世界,宝宝,娘很贪心,要你,也要你爹,宝宝一定要相信娘,等你出生,你爹一定会很爱你,你爹也不会休了娘,娘不会让你缺少父爱跟母爱,谁要是想夺走我宝宝的父亲,娘就跟谁拼命。”
“太子妃,别坐太久,天气凉,你会着凉的,奴婢扶你回房间吧。”
阴妙菡一愣,这声音不是春竹,转头就见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站在她身后,眉清目秀。“你是谁?春竹呢?”
从她来到太子宫,就一直是春竹在伺候自己。
“回太子妃,你可以叫奴婢春铃,春竹今天有事出去了,她特意吩咐奴婢来照顾太子妃一天。”春铃恭敬有礼的语气道。
春竹有事,阴妙菡有些惊讶,怎么没跟她说一声,其实由谁来照顾她都一样,淡淡地嗯了声。
“太子妃。”
“春铃,你先去忙,我再坐一会儿。”阴妙菡以为春铃又要劝她回房。
“太子妃。”春铃踌躇了几秒,一咬牙。“太子妃,其实想要留住一个人的心,就要先留住他的胃。”
糖衣炮弹,这不是关键的,阴妙菡站起身,指着春铃。“你偷听我说话。”
“对不起,奴婢不是故意的。”春铃垂着头,态度并不见卑微。
“想要我原谅你也可以,你得告诉我,男人都喜欢什么?”阴妙菡微眯着双眸,居然逼问起跟她一般大的春铃来,有种病急乱投医的意味。
“惊喜、意外、礼物,谁都希望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突然收到心爱的人送来的礼物。”春铃垂着头,眼中闪过诡异的光芒。
“惊喜、意外、礼物。”阴妙菡托着下巴,喃喃念道,仰头望着天空。
阴妙菡突然笑米米地凝视着春铃,看得春铃心里发麻。“太......太子妃。”
“春铃,你真是上苍派给我的救星,你会帮我吧?”阴妙菡双手搭在春铃肩上,笑得诡异而阴险。
马车内。
“嗯。”春铃突然抱着肚子。
“春铃,你怎么了?”阴妙菡见坐在自己旁边的春铃捂住肚子,痛苦的吟声。
“太子妃,奴婢肚子疼。”春铃咬着下唇,一副很痛苦的样子。“啊,不行,太子妃,奴婢不能忍了,李叔,烦你靠边停一下,奴婢知道太子在哪儿,等奴婢......啊,不行了,太子妃,奴婢一会再去找你。”
趁李叔停下马车,春铃快速下马车,朝远出跑去。
“李叔,不用等她吗?”阴妙菡见春铃一下马车,李叔就扬鞭,马儿快迅奔跑,有些不解的问道。
“呵呵,我先把太子妃送到太子那里,再回来接春铃。”李叔回答。
“这样也好。”阴妙菡点了点头,一颗心全想着赫连宣看到她的为他准备的礼物时惊讶的表情,一点也没察觉到自己落进陷阱里。
而另一方,春铃站在远处,看着马车远去,又朝另一边跑去,林婉儿在那儿等着她。“林小姐,你交代的事情顺利完成。”
“做得很好,你站在原地等一会儿,有人会将钱给你送去。”林婉儿说道。
“谢谢林小姐,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吩咐。”钱是好东西,有些人为了钱,任何伤天害理的事都做。
做这种事,林婉儿不会傻到用自己的丫环,她当然去顾别人。
晌午,秋雨下了一夜,风也刮了整整一夜,温度降低了许多,宁千夏习惯性的揉搓着眉心。
“醒了。”
“嗯。”宁千夏懒散地点了点头,突然,唰!睁开双眼。“你怎么会在这里?”
宁千夏拉高被子,看一眼被子下的自己。
呼!还好衣服还原封不动的在自己身上。
“这是五王府,你又是我的王妃,你说我怎么会在这里?”赫连然坐在桌前,冷厉的目光带着一丝不可见的笑。
宁千夏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目光,心不由自主地怦怦直跳,不是害羞,是害怕,不过还好,她的衣服还穿在身上,如果是光溜溜的,她肯定要去买块豆腐撞死。
他们是夫妻,他要她不可怕,可怕的是在这种情况下,不知不觉中就被他占了便宜,很丢脸。
宁千夏抿了抿嘴,他们明明是夫妻,即使不爱,但床第之间的事也很和谐,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同床共枕,她是二十一世纪的新一代女性,他居然还能放过她。
唉!宁千夏不知该感到庆幸,还是可悲。
以前和师哥躺在一张床上,一夜相安无事就算了,难道连赫连经过这些事后,对她的身体都不感“性趣”,她的魅力难道真的是负数?还是被她身上的疤痕吓得性趣全无。
宁千夏摇了摇头,摇掉那些莫明其妙的想法,揭开被子,从床上站起身,目光瞄见摇椅上放着的衣服,嘴角抽搐,低头看一下自己身上穿着的衣服。
“赫连然,我要杀了你。”宁千夏咬牙切齿,他奶奶的熊,连衣服都换过了,啊啊啊!
“你昨天的衣袖被雨淋湿,趴在我身上睡着了,怎么叫都叫不醒,难不成你想生病?放心,我对你的这副身子没性趣。”天知道昨晚他是怎么熬过来的,强压制住要她的冲动,帮她换好衣衫,他们虽是夫妻,可他也不想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要她。
将她放在床上,准备离开时,她却抱着他不放,怎么也不肯撒手。
更可恶的是,这女人嘴里一直叫着她师哥,怒火和浴火,折磨了他一整晚,她倒好窝在他怀里安然入睡。
如果昨晚她真把他当成莫言情,熟练的找到舒服的位置,说明她和莫言情经常相拥而眠,这样的情况下还能保住清白之身,莫言景是不是男人啊?
如果她的清白不是给了他,他都怀疑她跟莫言景之间绝对不单纯。
吼!他这话听起来像是她占了天大的便宜。
这事怎么说吃亏的都是女的那一方吧?
“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赫连然不给宁千夏拒绝的机会,拉着她就走。
“喂喂喂,放手,放手,我有说要跟你去吗?”宁千夏说是这么说,可还是心甘情愿任赫连然牵着她的手。
没有预期的手术刀划过他的手背,赫连然扬起嘴角,柔和了他冰冷的五官,若她致意不肯跟他走,他也无能为力,他可是在她的手术刀下吃了不少苦头,虽不致命,但绝对是痛不欲生。
“这就是你要带我来的地方?”宁千夏傻眼了,她还以为他要带她到什么山清水秀的地方,原本是马房。
看马,本小姐不奉陪,她可没有这美国时间欣赏马,正忙着赚钱,实现她的首富梦。
连拜拜都难得说,转身欲走。
“红焰给你骑,马圈里的马就只有它还算温驯。”赫连然扣住宁千夏的手腕,指着马圈里那匹枣红色的马。
宁千夏看一眼赫连然手指的方向,对上两只骨碌碌的大眼,踢踏着四蹄,喷着响鼻,她不觉倒吸口气!
“你要我骑马。”宁千夏睁大双眼,指着自己,别说骑马,师哥可是坚决反对她碰马,记得在桃源,师哥骑着他的坐骑回桃源,她两眼发亮,骑士啊!师哥骑着那白马,简单就是如假包换的白马王子。
她开过车,坐过飞机,就没坐过马。
那个叫兴奋啊!
想骑上去的**在她体肉,不断酝酿、膨胀,仿佛不骑上去过过瘾,她就会死去,善解人意的师哥,二话不说将他的坐骑让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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