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祖辈的抗战 [1]-《繁华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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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哭啼啼要媳妇;
要媳妇干啥,
点灯,说话儿,
做鞋,做袜儿。”
透过这儿时吟唱的歌谣,她清楚意识到做为一名女人的责任和义务。所有这一切,在思想深处也是做过一番准备的,只是没想到他的亲热来的如此突然,如此猛烈,一时令她心乱如麻,简直不知该如何是好。
朱四爷下意识做出这一举措后,心中也很不安,他为自己的鲁莽而内疚惶恐,既怕伤害了女人,又不好当下立马分开,只得搂定她强做镇定,头脸已急出了一层细汗。新娘子感觉到对方的躯体的微微颤抖,知道他也为自己的轻薄急躁而歉疚,她探身扶住他肩膀,伸出手掌,在他头顶脊背上抚摸轻拍,以一种无声的语言慰藉他。朱四爷仰脸问:“我真的没分寸了,你不怪我么?”刘雪娥一笑,说:“怪你怎么?我是你娶来的媳妇,也不是年画儿,难不成还要糊到墙上当景致看么……”
朱四爷挺身问道:“好人,你告诉我,我怎么你都不生气,是吗?”刘雪娥道:“那还有假,从今往后,这屋里你是东家,是我男人,你说怎好便怎好。除非赶我走,否则你说哪样我都依你。”
“老天,你才是我最亲的人。”朱四爷踢开凳子,一把将她抄抱怀中,几步迈到炕前,拉过一床红缎被轻轻放开,在她脸蛋上使劲啄了一口。新娘子羞怯避让,面色绯红。朱四爷返身想熄灭蜡烛,刘氏女忙止住说:“灭不得,这要亮一通宵的。咱俩人明媒正取堂堂正正做夫妻,有啥怕见人的。”朱四爷答应了,偏身上炕,转头见新人已摘去头饰,正松开一头光亮柔滑的青丝。侧过身又解开大红里衣的钮拌,前襟敞开,里边是一件贴身的白布汗衫儿。裸露出的肌肤白细,好似霁野中的一片雪。高高的****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朱四爷只觉手足酸软,一阵眩晕。这时刘雪娥半跪在炕上,又解去腰间的大红腰带,嫁女的腰带乃是用半匹红绫缝制,阔有六寸,长过三尺。朱四爷扬起头,唯见眼前一片耀眼的红,红的火爆红的张扬,像雨天划过长空的闪电,像春三月暖透人心的煦阳,又如一条蜿蜒盘旋张牙舞爪的火龙直下重霄九,摇头摆尾朝他扑过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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