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秦颂遥回过神,第一时间回想,刚才走路的步子有没有太大,不符合小产后四天的样子。 她跟薄夫人可没什么好说的,抛开后婆婆和儿媳的关系,但论薄敏瑜那件事,她们也已经是死敌了。 她收回了视线,脚下小心地往洋房走。 薄夫人的视线一直如影随形,直到她走完小路,这才放松。 小洋房里,入门处,薄司衍叠好的那枝荷花还在花瓶里,几天了还好好的。 秦颂遥随意抬手,碰了两下。 一个人站在偌大客厅里,浑身不舒服。 白天很治愈的房子,到了晚上,只有一个人,就只有致郁的感觉。 她长舒了一口气,往楼上去。 洗澡,躺下。 睡在被窝里,却翻来覆去没有睡意。 前几天,因为佣人盯得紧,她跟薄司衍都分享了这场床,虽然楚河汉界分明,但床上有另外一个人的感觉始终是清晰的。 今天,她把四肢都舒展开,舒服是舒服了,就是睡不着。 她想不通,薄司衍的耳朵是怎么回事。 是先天的,还是后天的。 她在床上做了一整套的广播体操,累得大口喘气,还是忍不住拿手机搜,搜一切关于薄司衍早期的新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