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9毒舌妖孽,赌局开始-《重生娱乐圈之孕妻影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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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着唐尧的面,三言两语就调拨了巨峰帮和永安会,借力打力,还指桑骂槐,他岑烈还从没像今天这样狼狈过!

    “我们走着瞧。”言罢,岑烈带着手下阿彪转身离开!

    夜辜星不舍地挥了挥爪,朝一前一后两道背景好心提醒:“慢走不送,路上小心点,别再让疯狗咬了人,到时候赔得你倾家荡产,须知这个世道,碰瓷也是个高薪职业呢!”

    岑烈脚下险些一个踉跄,而后加快脚步,阿彪全身汗毛倒竖,这个男人不仅长相比女人美,嘴也比女人毒……

    唐尧哑然失笑,岑烈一向心高气傲,想必从小到大还没遇见过这种情况吧!真是……大快人心呐!

    眼见两人背影消失于赌场大门,夜辜星唇角的笑意彻底隐没,再回首,脸上已是沉凛一片,“唐老板,我们上桌?”

    惊讶于此人如此强悍的变脸速度,那一瞬间,唐尧仿佛看见了一个肃杀至极、冷漠如冰的灵魂,眼底光芒为之一振,战意滔天,“来人,带路。”

    在一名荷官的带领下,夜辜星来到赌场二楼,唐尧道了句“失陪”便暂时离开。

    她知道有些赌术世家在每次出手前,都会拜“五鬼”或者“财神”,以此求得好运。

    虽然赌术是真本事,但运气也至关重要,就像万事俱备,东风就成了决定性因素!

    很多人赌术不错,就是欠缺一点赌运,以致最后输得惨不忍睹,欠债累累,妻离子散。

    夜辜星踏进赌场的时候还没注意,现在仔细一看,倒若有所悟,从二楼向下俯瞰,整个赌场呈现出“五鬼运财”的风水布局,广东人很相信风水,其中尤以香港、澳门为最,照此推测,唐尧拜的应该是“五鬼”无疑。

    水为财,属阴,因而拜鬼。

    五鬼,即指九星中的廉贞星。

    师父曾说,坐为山龙,向为水龙,山龙水龙各立一卦,依法行卦,依净阴净阳及三爻卦纳甲原理纳入二十四山,把山龙上廉贞所在之向位,将来水排于巨门位上。阳宅中,使山龙廉贞位开门、窗等气口,使水龙巨门位有水,此即为五鬼运财。

    虽然她不会摆,但还是略懂一点皮毛。

    如此看来这唐尧的确有两把刷子!

    有些东西信则灵,不信则不灵。她就不相信这些神神鬼鬼的说法,所以她当初对占卜风水这些东西都不大感兴趣,师父见她兴趣恹恹,也打消了让她学习的念头,只是一个劲儿叨念——糟蹋大好天赋!

    每当这时,叶紫就笑得一脸狡黠。

    反观夜机山,则是捶胸顿足。

    在荷官的带领下,夜辜星穿过二楼走廊,红毯尽头,两位服务员已经拉开了通往一号贵宾厅的最后一道棕色木门。

    VIP包厢里装饰得十分清贵典雅,透明层叠的水晶大吊灯,文艺复兴时期的彩绘壁画,灯光幽暗的酒水吧,静谧温暖的休息沙发群,最显眼的,还是贵宾厅中央的红木大桌。

    桌顶上方天花板之上,是一盏同桌子形状一致的长环形水晶吊灯,此时正散发出耀眼光芒,在红木桌面上投映出斑驳光晕,流光溢彩,宛如一条小小银河,数不清的字牌和筹码片躺在桌子中央,仿佛等待扬帆的小舟。

    偌大的私人厅里不见任何赌客,只有一个洗牌员微笑而立,姿势标准,像个不动的木头;远处墙角,还有一个酒水服务员,对墙而站,只有赌局结束时,才能转身上前服务。

    这时,已经换过一身衣服的唐尧推门而入,夜辜星身后的覃豪瞬间戒备。

    其实,除了打打杀杀,枪械炸药,覃豪还真没来过这种极尽豪华的赌场,虽然闲来无事会和手下搓搓麻将,时不时来场斗地主,输赢不大,真真秉持着“小赌怡情”的原则。

    他出身贫苦,父母都是农民,从小习惯了节俭,后来生活所迫,他不得已入了黑道,但一直都相当自持刻苦,当初跟在于森手下的时候就已经月入上万,再加上保护费、小弟的孝敬,也算是小有资产,但他是苦惯了的人,一下子有钱了,反而不知道该怎么花。

    **?他怕脏;赌博?他怕输;吸毒?那叫愚蠢!

    想来想去自己就一个爱好,就是收集各种枪支,然后拿在手里细细把玩,简直比美人在怀还让他心猿意马,为此覃豪花了不少钱,现在京都公寓里已经摆满了他的藏品。

    本以为自己这种行为已经够败家了,可是经过今晚,他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太特么勤俭节约了!见识了社长那挥金如土的豪气,见识过这等豪华高档的赌场,覃豪觉得,自己就像那井底下的青蛙——眼皮子太浅!

    他决定以后要紧跟社长步伐,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一身黑色西装,不复先前身着大衣时的随意不羁,眼前的唐尧,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势不可挡的气势。

    想在气势上压倒她,为她造成心理压力,最终以致不战而降?

    或许唐尧这招对其他人管用,毕竟能够来到私人赌厅,本就承受了很大的心理压力,再加上唐尧这通身气势一震,恐怕没开赌就先认输了!但这对她来说,根本没用,赌之一道,切忌自乱阵脚,而胆大心细、果断绝决才是制胜关键!

    今晚既然她来了,就不会有任何心理负担,所有结果,无论好的,坏的,她都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求仁得仁,即便输得一败涂地,她也不会后悔!

    唐尧眼中闪过一抹敬佩之色,但敬佩之下却有着挥之不去的凝重——来者不善!

    “该怎么称呼,尊贵的客人?”

    “我姓夜。”

    “夜先生,你想怎么赌?”

    “Bluff!”

    唐尧眼神黯了黯,目光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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