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所以您不必自责…或者说我们就都忘了就好,大家都是成年人,我自己做的选择自己可以承担,不会,不会纠缠总经理您的…” 坚强说完这一句,程雪俯身捡起地上散落的衣衫,跌跌撞撞跑进了卫生间。 木门哐的一声关上独家婚爱,权少惹不得。 空气压抑的房间里,只余下安淮一个人死气沉沉的坐在床头。 他需要对程雪负责这件事,直至她提起的这一刻,他方才意识到… 他惊恐的从对妹妹诡异的恋慕中挣扎出来,考虑着这件事如果被秦可儿知道会有怎样毁灭性的后果。 而最后,他才像个大人渣一样想到他或许还需要对这个刚刚同床共枕了一夜的女人负责,安淮呆呆坐在床头,一动不动。 卫生间里传来隐隐压抑的哭声。 不一会儿就有水声响起,将那声音完全掩去。 程雪在卫生间里待了很久。 直到她确定外头的安淮起身穿衣,然后必定看见了那雪白床单上彰显女人纯洁的血痕之后,她坐在马桶上,打开手机,神色平静的发出了一条短信。 —— 那一日,直至傍晚时分安淮才浑浑噩噩回了安家。 而他之所以回家的原因只因他再也无处可去… 一味只会逃避的软弱男人,他原本还可以为了躲避家里的一切逃到公司去,而现在显然有着程雪的恒通比安家还要恐怖,他完全没有整理好心情去面对这个一夜失误… 安淮回家的时候,张嫂正在厨房忙碌,家里静悄悄的似一个人都没有。 当然他也谁都不想见,索性去往了后院,在夕阳下的草坪上逛了一圈,直到缓缓走到后院尽头的玻璃花房,晃眼看见一抹幽幽白影正坐在花房中央的阳光下。 那是安浔。 他甚至不需要走近就能认出她来,因为她小时候就喜欢待在这里,画一些花草写生。 那时候的她常常穿着白色的衣服,就如同她此刻身上这条微显单薄的白裙一样。 他下意识就走了过去,轻轻推开玻璃门。 花房里依旧温暖,里头雏菊开得正艳,那长发白裙飘然若仙的姑娘,就坐在小小花房的正中央,踩着高脚凳,被繁花簇拥,腿上搁着一块画板,手中的铅笔刷刷起舞。 她在画素描,眉目沉静。 金红色的阳光从花房透明的顶部照耀而下,给她周身镀上绚烂光影,一眼,圣洁高贵,叫人痴迷。 重生四年安浔从未拿过画笔。 她知道她的身体记忆了原主绘画的功底,但是那毕竟是别人的才能,她原本并没有用的打算。 直至今天她太过高兴以至于想要留下些什么作为纪念。 她身在暖春,面朝花开,画的,却是心里想着的人。 四年未持过画笔的手稍显生疏,她磨磨蹭蹭在花房待了一下午,废了三四张稿纸,最后这一张才稍稍满意。 画纸上是一个年轻男人的侧身像,她挑选了记忆里最喜欢的角度画出来。 墨碳勾勒了他细腻的眉眼挺毅的鼻梁,最后描绘上他凉薄的唇线时带起一抹微扬弧度,给那张清隽却略显淡漠的容颜瞬间增添了许多暖意。 安浔很满意这样的效果,在记忆中搜寻打阴影的方法,完善细节星际之魔尊儿子。 在安淮推门而入的时候她太过投入以至于都没有第一时间察觉到有人靠近,最后还是他体内满溢而出的气息触到了她,她才恍然抬头。 那一刻她看到的男人渺小而脆弱。 甚至连他血液里的黑暗气息都不如前一晚那样吸引她了,看来计划完成得很顺利,他睡了一个美人儿却像是遭遇了灭顶打击回来,整个人都透着一股苍凉的绝望。 这样的感觉不坏。 只是他不该用着那样祈求救赎的眼神来看她,那就恶心了。 安浔调整画板掩去自己折腾了一下午的宝贝,她预备带走买个画框裱起来。 她的举动让安淮微微顿住了脚步,那明显是防备的意思,他顿了顿,心底抽起一抹疼痛。 “哥哥昨晚去哪儿了?” “你在画什么?” 下一刻两人同时开口。 话落两人同时顿住,安淮的眼神一瞬闪烁,安浔像是没看出他的异样,片刻扬了扬嘴角:“秘密,我准备回去了。” 在说秘密的时候她把画纸翻过来夹回到了画板上,完全遮掩起来。 若那是花她当然不必掩埋,安淮愣了愣就记了起来,是了,当年安浔画得最好的并不是花草而是人像,当年的她… “你以前经常画的画像都是我呢,小浔。” 他倏然把心底想的东西就这样说了出来,话落苦笑。 “那个时候你也是这样,画了什么都遮遮掩掩的不给我看,当然那时候你只是单纯的不好意思,而不是如今这样,冷淡回避。” 说着,安淮抬眼,望上了安浔青黑的眼。 他很平静,内里,却是无比煎熬! 对面的她太过纯净,无论是身上的白裙还是肩头的长发,均是清清爽爽,不带一丝欲孽… 那是他苦苦不得求的美丽,是他想要弄脏的纯洁! 他甚至此刻一眼便能看出她艳丽外表之下含着的一抹青涩婉约,以致在心底暗暗确定,其实她并没有属于任何人,即便她装出一副大胆*的样子; 他的妹妹,她仍是处子,干干净净,纤尘不染。 那眸光似洞察了什么,直白得让人厌恶。 安浔淡淡回望过去,眸色愈凉。 花房的相遇并不是她计策的一部分,安淮此刻的状态也让她得以确认计划实施的情况,她懒得再同他纠缠。 跳下椅子,安浔提着画板,铅笔在指尖轻转而过,她偏头幽幽笑起来。 “哥哥说的是什么话,你可曾见过这么大的姑娘画画还画亲哥哥的?” 她笑着走近,走过他身侧。 “况且如今的哥哥有什么可画的,是要我画你颓废的表情,还是画你根本没有生气的眼睛?” “时间都走了,我也走了,留在原地的,也只有哥哥你而已[网王]不二你的节操呢。” 话落她侧身一步,经过他,走出花房,一路头也不回的走远了。 —— 是夜,当夜幕刚刚降临,七点不到的时候,自风华提了点心盒子,苏洛一路兴奋赶往苏家在市中心留置的一套小房产。 这年头什么都涨,尤其是房价。 这年头现金贬值最厉害,有闲钱的买房傍老成为很多大城市的风潮。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