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正说到李十珍的心坎上,李十珍想都没想,连忙说:“要……要……”说着,便急不可待地一瘸一拐地紧走了两步,伸手一扶车mén,迈腿上了车坐在了皇甫园雅旁边的副驾位子上。坐好了,李十珍随手把车mén关上了。
皇甫园雅并没有急着开车,而是看着李十珍的腿问:“看你走路一瘸一拐的,你的腿怎么了?”
李十珍一向不习惯说假话,但此事又不好说实话,只好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碰到抢劫的,被歹人伤了一下。”
“抢劫的?”皇甫园雅听到这话,又上下打量了一下李十珍,尽管两人离得很近,可是由于天太黑,皇甫园雅也看不清李十珍脸上是表情,便发了句感慨说:“这世道,真是不太平。你伤得重吗?要不要送你去医院?”刚说话这话,又马上改口道:“我差点忘了,你本身就是大夫,而且是个医术很高明的大夫,大概就不用送你去医院了。不过,人们常说,医不自治。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说完这话,露出一丝狡黠地笑容,然后也没问李十珍要去哪里,就一脚油mén下去,汽车驶离了原地,继续向前行驶了。
“医不自治?”李十珍也淡淡地笑了笑,重复了一下继续说:“那指的是一般的医生大夫,我可不在此之列。送医院这件事,就不劳你皇甫大小姐心了。不过,还是要谢谢你的。”
皇甫园雅说的这个“医不自治”,可是大有来历的。其实,这也是医生们一个不成文的规则。作为一忙医生,不论其医术多高明,在给自己或者给自己家人看病的时候,都难免掺杂许多不必要的顾虑和忧患意识,这样就会影响客观的分析和诊断思维,从而容易导至误诊和误治。关于这条不成文的规则,还有一段小故事。
的是,古代有一位名医叫淳于意,他的医术很高明,但是一次在给父亲治病时,迟迟不见效果。一天,因有事外出,托徒弟代为诊病抓y徒弟当看到老师以前的yào方时,觉得其中一味yào似乎用量偏小,以为是老师一时疏忽,不假思索就给加到了应有的剂量,结果服yào后效果出奇地好。当淳于意回来后,看到眼前的情况,觉得很奇怪,于是便问徒弟什么原因,徒弟如实告诉淳于意,因为老师的疏忽,一味yào量用小了。此时淳于意恍然大悟。其实徒弟哪里知道个中情由啊,因为病人是自己父亲,而这味yào又是剧毒y每当开yào单子时总要思忖再三下不了决心啊,本来该用的剂量,就因为是给父亲用yào才减了量,所以也就迟迟不见疗效。
皇甫园雅知不知道这个典故,我们无从考证,但身为金牌主持的她,这点道理还是十分清楚的。
皇甫园雅听了李十珍的话,脸上又浮现了一丝淡淡的笑容,但因此在专心开车,自是无暇看李十珍一眼,便说:“你也不用客气。我也是听欣静说,你的医术相当高明,就是不知道,是真是假?”
这种问题,还真让李十珍不好回答,如果直接说自己医术相当高明,不免让人觉得有老王卖瓜的成分,甚至让人觉得自己在吹牛;如果承认自己医术平平,那有不符合李十珍的xing格。
李十珍不免犹豫了一下。他这一犹豫,立刻让敏感的皇甫园雅察觉到了,她又淡淡地笑了笑说:“如果不好说,就不要说了。”
如果换作旁人,也许就后顺坡下了,可李十珍偏偏不,他也笑了笑说:“俗话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高不高明,得需要你自己试过之后才能知道。”
皇甫园雅从李十珍的话语中,听出了他的口气,那是相当自负的。她也没再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缠,而是又说:“你也不问问要去哪?就敢上我的车?”
“对我来说,去哪都是一样的。”李十珍说。其实他说的绝对是句大实话,只要不回湖蓝市里,对他来说,去哪都是一样。说完这话,李十珍又坏笑一下说:“难道我还你这位大美nv,把我先jiān后杀了不成?”
“呸!”皇甫园雅轻轻啐了一口,笑骂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你们男人是不是都想这种事?”
李十珍故做不解地问:“什么事?”
皇甫园雅当然不好意思再把李十珍的话重复一遍,便说:“就是你刚才说的那事?”
李十珍见她不肯明说,就越发装起糊涂来,说:“你是说,我被人抢劫的事?”
没想到,李十珍自认为聪明一句话,反而勾起了皇甫园雅的兴趣,她便放下了刚才那个话题,转而追问道:“对了,你刚才说被人打劫了。到底怎么回事?”
“靠!本童子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又重提这件事干什么?这下好了,她这一追问让本童子怎么说?刚才还他娘的不如坏人做到底呢,继续讨论先jiān后杀的事呢。”李十珍的心思,比那闪电转得还快,只好含混地说:“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突然就窜出一帮打劫的来。好在我身手了得,把他们都打跑了。”
听了李十珍冒似吹牛的话,皇甫园雅“咯咯……”地娇笑了起来,“你就?还身手了得,还把他们一群都打跑了?”
“怎么了?你不信?那要不然,等下次有机会,我当着你的面试试?”李十珍好似一本正经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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