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说罢,她推着谢酒和林舒往外走,“弟妹,快跟林大夫回去,还是你侄儿好不容易猎到的,叫你二嫂和馨儿瞧见又得抢着吃。” 样子十分真诚。 “白糟践了这么好的肉了。”回到家,林舒对着那碗肉叹气。 谢酒笑,“等这事了,我给你烧一锅,让你吃个够。” 林舒检查了肉没问题,但谢酒依旧不许她吃,她不是不信林舒的医术,她是信不过杨家人。 “杨馨儿刚喝得太快了。”谢酒道。 杨馨儿骄蛮会抢东西符合她的性格,但有些习惯经过时间的养成是刻在骨子里的,流放路上饿的时候都不见她这样急切过,何况杨家人还未真正饿惨过。 林舒恍然,“她是刻意证明给我们看,蛋羹没问题,又让我给她诊脉,打消我们的疑心。 点心没问题,蛋羹也没问题,我们就会下意识对真正有问题的肉放松警惕,可那肉我没查出问题。” 谢酒眸色暗沉,“或许单独一样没问题,和别的混在一起就有问题了吧。” 这是蔡氏在后宅惯用的手段,林舒从前家庭简单,流放后又不曾接触过后宅阴私,想不到也是正常。 安全起见,谢酒在院外挖了个坑,将那碗肉埋了。 刚忙活完回到院中,便见人影出现,是莫弃来了。 只有他一人。 “听说谢姑娘要放些东西去别院,我过来问问是些什么东西?可否要我派人来帮忙?” 谢酒压下心里微微的失落感,笑道,“是些药材,我们自己会送过去,大概是明日下午,只是需要劳烦你跟别院那边打个招呼。” 莫弃颔首,了解完情况便离开了。 谢酒理了理情绪,也回了屋。 这晚依旧相安无事,两人一觉到天明。 上午林舒在附近看了个诊,中午刚吃过午饭,有些困顿。 胡氏慌慌张张跑来,“林大夫,我家齐儿昨日吃了药,腹痛没再发,今日便去上工了,谁想做工时又痛得满地打滚,还得请你再给看看。” 看诊是医者本分,现在又是青光白日的,林舒没理由拒绝。 谢酒自动代入小药童角色,提着药箱跟着林舒。 只是经过杨家门口时,又见杨馨儿急急地从屋里跑出来,“四嫂,母亲听说齐儿犯病急的从床上滚下,还把床边的一盆水打翻了,衣裳全湿了,我一个人弄不动,你帮我一把。” 不等谢酒说什么,胡氏一把抢过谢酒手里的药箱,催促道,“弟妹,你帮馨儿照顾下母亲,让林大夫先走,你侄儿还等着呢。” 谢酒现在虽为林舒做工,但事出有因,婆母摔倒,做儿媳的搭把手是理所应当,众目睽睽之下,又是一个无法拒绝的理由。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