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阎王愁眼眸冰冷,缓缓启唇,“你……” 不等他问出来,谢酒冷哼,“算出来的,你若再不尊重我,我连你亲手为苏梦娇缝制的嫁衣藏在哪里都能给你算出来。” 说罢,也不管两人什么反应,率先进了屋。 阎王愁脸上露出些许震惊,看向随从,“真能算出来?” 这件事只有他一人知晓,从没告诉过任何人。 随从一脸茫然,他完全听不懂谢酒什么意思,什么山主亲手缝制嫁衣? 转而他心念一闪,想起先前山主掳了个绣娘上山,两人天天关在屋里。 莫非是学刺绣? 阎王愁不觉得给娇娇做嫁衣是丢脸的事,但被属下心里揣度又是另一回事,他冷睨了随从一眼,大步跟在了谢酒身后进了屋。 这个神棍好像有点本事,没准真能帮到他和娇娇。 屋里有个随从守在一个衣柜前,见他们进来便打开了衣柜门,门内是一条通道。 谢酒驻足让封芷兰留下,自己跟着阎王愁他们下了地下室。 那小梨已经被冷水泼醒,绑在了木桩上,嘴里塞着布团,不知是有意还是忘记了,她眼睛上的黑条依旧未解。 阎王愁什么都不问,接过随从手中的匕首,随意挥动两下,那丫鬟的衣袖就碎成了片,整条胳膊露了出来,他将匕首轻划在她的右臂上。 他刀工极好,双手都不曾碰到小梨的皮肉,便将她整条手臂上的皮完整地剥了下来。 谢酒想起自己前世被剥脸皮的痛,下意识咬紧了内唇,面上却神情淡淡,不露出一丝怯意。 阎王愁转身看她,见她眉眼深邃,一双如墨的眸子沉静幽深,令人看不出她此刻的情绪,甚至她唇角还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他一双手杀过不少女人,没有一个女人能如眼前人这样,面对他的残暴手段平静到没有任何反应,他突然开口问,“你叫什么?” 谢酒眼也不转继续盯着那丫鬟,淡淡道,“谢酒。” 她明白了,这帮土匪是故意用黑布蒙住小梨的眼睛,人在看不见时,别的感官会异常敏感,疼痛感也会加倍。 这是他们逼供的手段,小梨已经痛得晕了过去。 阎王愁跟着念了句她的名字,微微颔首不语。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