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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小驴说我不说什么。我等着这一天的，真的。

    宋长河叹息，道，我现在什么都想起来了，你叫我怎么办？叫我再把一切都忘记，叫我再回到那个狗屎的那个工地去，可能吗？

    不可能。郑小驴道，你当然不会再回去的，你又不傻，这里的生活多好。

    我会回去的，回到那个狗屎的工地去——如果你觉得我应该回去的话。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你肯定有意思。

    是的，我有意思。我的意思就是你是好官还是一个罪大恶极的坏人？你自己说，我们不分彼此，就说一下真话吧。

    是啊，我们之间真的是要说点真话的，这样吧，我问你，你恨我吗？

    恨！

    说的好，换了我也恨，恨不得吃了你把你变成自己的臭大便，是这样吗？

    是的。但是也不是。

    屁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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