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意味着我郑小驴过的生活就是“赴过琼林宴,打马御街前”,牛叉的成天呼啸来呼啸去,而且“身着红袍、帽插宫花”当驸马什么的。故此小学、中学里我都在为了这个“宏伟的目标”拼命的读书—— 拼命读书的状态我一直良好地保持到高二,哎,也许是我奶奶的预言起作用了,即“郑小驴你将来有出息的话就在我的坟头上拉一泡屎”这句话起作用了,到了高三上学期,情况就出现了不以我的意志为转移的急剧的变化:我忽然奇怪地不太喜欢读书了。 妈的万里长征就差最后一小步,我怎么就停滞不前了呢? 眼看一个小小的起跳就要摘取甜蜜的桃子,可是我却一屁股坐了下来,妈的这不是白忙活吗? 后来想想原因也很简单,因为我脑子里整天在想一个女孩啊。而一个人在“千帆争先、百舸争流”的人生关键时候想女孩,其后果必定就是学习成绩一落千丈! 用一句诗形容大概就是“无边落木萧萧下”…… 我的父母为此气的要吐血,但是他们能有什么办法呢?本来可以考北大、清华的我结果只考了一个不起眼的狗屎的银行学校。学历:大专。专业:会计。 会计会计,翘脚放屁。这句话形容的是解放初期的一个在农村的大队里当会计的家伙的猥琐形象。意思是会计那厮总是竖着分头一副游手好闲、寻花问柳的贱骨头模样,但是却又有“好吃好喝”的生活享受,比如人家喝稀的他吃干的,人家吃菜汤他喝鸡汤,人家啃玉米棒,他啃肉骨头……故此我就窃以为人生混到这样的程度实际上也很不错。由此可见:我这人真的没有什么伟大的理想。很平庸。 可是,问题来了,很平庸的我遽然在高三的时候知道了世界上有爱情这么一回事——而且还如火如荼地追逐爱情了一把! 虽然现在的我在心里对爱情下的定义不怎么样,比如我经常会说“爱情是一坨屎”的明显带有偏见和不怎么友好的脏话。 好了,不说这些陈芝麻乱谷皮的事情了,因为三十年都过去了。三十年是什么概念呢?是三个十年啊!古时有“十年磨一剑”的说法,按照这个说法我都磨了三把剑了! 现在,我一手拿一把剑,两手就是两把剑,于是乎问题就是:还有一把剑我该怎么拿?用嘴巴叼住吗? 锋利的剑刃一定会把我的嘴巴刺的鲜血直流!现在我就貌似感到自己满嘴是血。 三十年过去了…… 其实在岁月的长河中也就是弹指一挥间而已,可是这个弹指一挥间让我迅速地、糊里糊涂地进入了人生的中年期。哎,想想都恐惧啊:老子都四十了。 我称自己老子,是因为我按照很平庸的活法经过了人生的必须的程序:找工作,谈恋爱,结婚,生子,也即:当了人家的老子,不是假的自吹自擂的老子。按理,我应该心平气和地像一株植物一样活着,每天柴米油盐酱醋茶的混日子直至老之将至,可是我的一颗充满了浓烈**的心还是会经常性的向远方挣扎一番。至于那个远方是哪里的远方?我不知道。 有的时候,我和老婆在床上吭哧吭哧地做了通常的男女之事后就会反思自己:我他妈是谁啊?是郑小驴吗?难不成我就是一个我奶奶断言的注定一辈子没有出息的狗屎一样的郑小驴?哎,老子不服气啊!可是,不服气的我又能怎么办呢? 还有的时候我会一边在老婆身上“运动”一边想那位曾经赐予我爱情幻想的女孩是哪里人?她现在又在哪里?她给我留下的唯一记忆就是她当时在我们镇上斤斤计较地卖鸡蛋灌饼。按照当时我的审美观,她是一个美女,其实呢也就是脸蛋很圆,皮肤很红,眼睛很大,至于身材—— 哎,当时我根本就未关注女性的身材,只看脸。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