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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飒应道：“嗯，我们俩出来庆祝一下。”

    “庆祝？”

    “庆祝她这边真相大白，以后不用认贼作母了，不过现在看来，还要再加一个庆祝点，”方飒看着姜漫道：“害你的始作俑者，如今被关在了精神病院，那里比监狱好不到哪去，你的这口气，有一半……注定是无法改变了，可另一半终于可以吐出来了。”

    姜漫点了点头，她知道方飒所谓的那一半，是指自己身体上带来的无法改变的创伤。

    她心里也明白，这件事不可逆，可有些事儿，只要不奢望太多，她也能好好过下去了。

    方飒跟姜漫说完，对电话那头的席聿璟道：“行了，不跟你说了，挂了吧。”

    “别呀，”席聿璟打断了方飒的话，从办公室拿起车钥匙，边往外走边道：“你们两个庆祝不带上我，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的。”

    席聿璟无语道：“我会吃醋的好吗？我也要过去，定位发我。”

    他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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