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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若灵重新坐下，咬唇不语。

    “说吧，跟你们合作，我能得到什么好处？”高天野上下打量着乔若灵，语气平板地问。

    “只要你能答应跟乔氏合作，不管你有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乔若灵沉默了许久才艰难地说出这句话，她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这话一出，她的尊严也等于被自己踩在脚下了，以后，在他面前，她永远都抬不起头来了吧？

    “真的吗？你没有骗我？”高天野听了乔若灵的话，眼中闪出一抹兴趣，转着酒杯玩味地问。

    “真的。”乔若灵很困难地让自己吐出这两个字。

    “做你的情人？”乔若灵赫然抬头，一双妙目瞪着高天野，不置信的问。她原本想过最屈辱的事儿是他会要她陪他一晚的，没想到这男人要的更多

    是因为她失了身，所以他就觉得可以不尊重她了吗？为什么会这样哪？那不是她想要的啊，她是被强暴的啊，为什么人人不觉得她是个受害者，不觉得她应该受到同情怜悯哪？乔若灵苦涩的想。

    “说吧，你同意吗？”高天野一付没时间跟她浪费的表情。

    “我，同意。”乔若灵哆嗦着蹦出这几个话，就这几秒的时间，她却好像过去了十年。

    “很好，你放心，我说过的话一定会兑现的。”高天野眼中闪过一丝亮光，正经地说道。

    乔若灵低下头，眼泪滑落在礼裙下，渗了进去，消失不见。

    “好了，难道跟我一起很委屈你吗？有什么好哭的？”高天野不满地斜了乔若灵一眼说，然后招手叫服务生上菜。

    菜品倒很丰富，只是乔若灵没有胃口，她一直低着头，眼泪已经不流了，只是很茫然地坐着，一动不动，就如同一尊雕像。

    “啪”，高天野一把把筷子拍在桌上，冷冷地说：“你要是不愿意的话就回去，我并没有强迫人的爱好，别在我眼前一付丧气脸，让人倒胃口。”

    努力将眼泪憋向肚里，她还没忘，今天她是来取悦高天野的，现在如果前功尽弃，那之前她受的羞辱不是白受了吗？

    抬手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放进嘴里，不知什么味道的咀嚼了几下努力咽下肚去，眼泪只能随着饭菜一起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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