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刘思燕顿时变了脸色,沉着眼帘恼羞成怒地道:“一个酒瓶倒出来的酒,我喝了没事,你喝了就会有毒?苏安,你到底什么意思?” 看她这副愠怒又委屈的模样,感受到她理直气壮的责怪与恼火,一般人或许会自觉理亏,认为自己多想,选择喝酒道歉,避免把场面闹僵。 要是搞得双方不欢而散、合作破裂,大好钱途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烟消云散,对谁都是得不偿失。 然而,苏安却仍旧是不动声色:“不如你替我喝了这杯?” 刘思燕感觉受到了莫大羞辱,再也无法容忍,她噌地一下站起身,气得胸膛剧烈起伏: “我好声好气与你交心,你却无理取闹,平白无故折辱于我,真当我刘思燕好欺负吗? “不愿合作你就直说,正阳宗从来不会勉强谁!今天的事我会如实上报,有什么后果都跟我没关系!” 说着,她拂袖离座,径直朝门口走去,已是不打算跟苏安继续商谈。 至此为止,她的一举一动都再合情理不过,半点儿突兀之处都没有。 事情发展到这里,苏安实在没有理由继续强势。 正阳宗没胆子毁掉双方的合作,刘思燕一直诚意十足,苏安有什么道理仅凭一点儿臆测,在接连试探之后,仍坚持让事情朝着不可收拾的坏方向发展? 苏安嗤地一笑:“你当你走得出这扇门?” 刘思燕停住脚步,不可思议地看向苏安:“你还想对我动手?你想杀我不成?你有什么理由这么做?” 摩挲着酒杯安坐在沙发上的苏安,既没有转身也不曾回头,仪态如常地淡淡道: “你出了这扇门,包厢立马就会在爆炸与枪弹中变成炼狱,届时可不是我想杀你,而是我自己会尸骨无存。” 此言一出,两名安夏宗的超凡者立即警觉,动作干净利落地拔枪对准刘思燕,而刘思燕身后的两名战兵,同样把枪对准他们! 随后,刘思燕的应对终于出现偏差。 她本该怒不可遏地大骂一声,然后摔门而出。若是她真的心胸坦荡,就该知道苏安更加没有理由对她动手。 但她没这样做。 恰恰相反,她转身面朝苏安,脸上阵青阵黑,神情快速变幻。 刘思燕自问没露出破绽,那么苏安能始终这么强硬的理由就只有一个:对方早就知道了她今晚的布置! 消息走漏了。 消息是怎么泄露的,刘思燕不得而知,但眼下只有这个解释。 事到如今,刘思燕不再伪装,她干脆走回之前的位置坐下,毫不畏惧地直视苏安:“你觉得留下我,你就能安然无恙? “你难道认为,我还是之前那个临战会紧张无措的小姑娘?” 苏安放下酒杯,迎上刘思燕怨恨敌视,毫不掩饰杀意的目光,忽而笑了笑: “你在酒杯内壁涂了毒,我一旦喝下这杯酒,当场就会身死道陨; “如果我没喝,那必然是不识抬举,亦或是谈判破裂,你就可以借机发作,干脆利落的扬长而去。 “只要你离开包厢,事先埋好的炸弹立刻就会响。 “倘若你足够聪明,那就有这两手布置,如果你不够聪明,布置就可能只有一道。可惜的是,无论你聪明与否,这些算计都无法得逞。” 这番话成功吸引住刘思燕的注意力。 她死死盯着苏安:“你是怎么发现的?我自认为没有露出破绽。 “你我会晤顺利,远大前程即刻到手;你我谈判破裂,那就得担天大的干系!你凭什么敢对我这么步步紧逼? “你又凭什么认为我会对你动手?” 若是换作以往,刘思燕可能不会问这些问题,局面失控直接动手便是。 但如今她改头换面,走上了成长为强者的道路,故而对提高自己有着本能的追求,很想弄清白自己到底是哪里做得不够好。 苏安哂笑一声:“你的问题很多,这说明你阅历太少,至今都只是一个无知的小姑娘。” 被年龄比自己小的家伙,轻蔑地称呼自己为小姑娘,刘思燕连吃掉苏安的心都有。 苏安继续道:“其实一切都没那么复杂,追根揭底,是你不了解你的对手,不知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的道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