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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太后,微臣以为眼下应当据城死守,以待关外的兵马入京护驾,贼兵虽然来势汹汹,但其以寡击众必难持久,届时我们里应外合,自当大破贼兵!”
“哼,好一个以寡击众必难持久!”慈禧哼了一声,“僧格林沁的十万大军都被贼兵一击而溃,⑤∽dǐng⑤∽diǎn⑤∽小⑤∽说,.2+3.o←< s="arn:2p 0 2p 0">
你觉得就凭京师这数千的兵马能坚持多久?只怕不等关外的援军赶到,咱们就都成了贼兵的阶下囚了!”
大学士周培祖见桂良吃瘪,赶紧向前走了一步,进言道:“太后英明,臣以为据城死守以待援军绝非良策!与其以硬碰硬,不如以贼治贼!”
慈禧一挑眉毛,“继续说!”
周培祖见有戏,心中不免有些得意,侃侃而谈道:“如今贼兵从河南领兵北上,其意未必在于京师,凭其区区数万之众,怎敢与天下为敌,若微臣所料不错,贼兵不过是受到僧王大军的威胁,不得已而击之,至于山东的捻匪,也不外乎是想多捞些好处,微臣以为可以封匪首宋景阳为河南省总督,许给白银一百万两,美女百余名,以引两贼相争!”
“白银一百万两?”桂良倒吸了一口凉气,“周大学士好大手笔啊,竟然要给捻匪一百万两白银?这不是养虎为患,开门揖盗么?”
他这句话言者无心,但听者有意,当初英法联军进犯,咸丰帝不也是又是割地,又是赔款么,他这一句话不要紧,慈禧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只不过有纱帘遮挡,这一变化距离远了,看得并不真切。
周培祖摆了摆手道:“桂良大人此言差矣,在下所赠的一百万两纹银,不过是口头上说说罢了,匪首若想拿到钱粮,就必须带兵去解开封之围,如此必然会与邪教发生冲突,邪教的根基被袭,其必然举兵驰援,如此鹬蚌相争,我等大可作壁上观,坐享渔人之利也!”
“嗯,这倒也算是个法子!”慈禧难得露出一丝微笑,眼下的大清就像一个垂暮的老人,总会有这样或那样的病痛,即使她拆了东墙补西墙,终究还是不够。
岂不知大清落得如今的田地,已经陷入了一个恶性循环,打不过洋人割地赔款,没钱了就增加税赋,百姓被迫举兵造反,清军又出兵镇压,再次加剧了财政危机,于是再一次增加税赋…兼之各地方的官员贪腐成风,如果不能从吏治下手,任何的举措都是空谈。
奕?见慈禧首肯,也进言道:“臣以为,为了以防万一,应联系法使,请洋人出兵协助镇压邪教,必可事倍功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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