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我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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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又被挪回:
“幼琳,哥哥我不是那种人,别信他的话!”政宇还是笑嘻嘻的。不过他笑起来真是好帅啊,我感觉我有点发花痴的迹象。
“我——”
“政宇!”我的话再次被打断。一个辣到让人眼睛掉下来的洋妞风骚骚地走向我们,整个人就这么蹭在徐政宇的肩膀上,“政宇,好久不见,最近过得好吗?”
“我很好,你呢?”
“我好想你,你今晚要做什么?”这洋妞的声音好腻啊,不过……她的身材还真是好,我要是男人我想我也会喜欢她的。
而徐政宇这时一脸的尴尬,我和薛功灿则是默默举杯干杯。不过他还是只允许我喝那么一小小口。
切~~小气鬼喝凉水,喝了凉水变魔鬼啦!
这会儿这小气鬼就和这风流鬼转驾到撞球桌旁打起撞球来,完完全全地把周幼琳我给晾在了吧台边,而且,薛功灿还时不时地回头检查我有没有偷喝酒。
“第二回合,如果我赢,就要帮我洗刷花花大少的恶名。”
握着撞球杆,徐政宇好孩子气地说着。
“可能吗?从刚刚你所展现的‘国际化’作风看来,这恐怕不容易哦。”
握着撞球杆,薛功灿也好孩子气地斗嘴。
真是老天爷!这两个各自拥有一半韩国最高级饭店的豪门小子,怎么私底下聚在一起却幼稚成了5岁小孩呀?真是够愚蠢。
呀~呀,周幼琳看不下去啦!实在很想过去插个嘴耶!
“我说这两位大哥哥呀!找我出来一起喝酒却不让我喝酒,后来说要打撞球却只有你们两个玩,既然要把我当成布袋摆在一边,干吗要找我出来!”恶狠狠地盯着这两个男人。真是过分,把我这么一个美丽可爱的女孩子晾在一边,也就他们这两个混蛋能做出来。
“可不是我找你出来的。”薛功灿的眼睛转向我,撇着嘴说。
薛——功——灿!混账王八蛋呀混账王八蛋!
还是徐政宇绅士些:
“抱歉抱歉,我们一起打吧,幼琳就插花。”
“插花?”
嘿嘿,我心里偷偷的笑出来,好像偷吃了两只老母鸡的小狐狸一样。
先是不让我打,后来又只让撞球小魔女周幼琳当插花?好,这可是你们自找的呀,你们这两个有眼不识泰山的冒失鬼!
用着好天真的表情,我提议:
“大家开心一下放松一下,来个小赌怎么样?”我很小声很小声地说着,生怕把这两个笨蛋吓跑了。钱啊,就要从这两个大笨蛋的口袋里跑到我这了。我会好好待你们的,哈哈哈哈哈哈!
呃,他们很吃惊地看着我,不明白我干吗那种表情。要低调,要低调,我这样叮嘱自己。
“打赌,这也可以呀!如果我赢,功灿你的车就要送了。”徐政宇很是自信地说,仿佛已经赢了一样。
徐政宇你这白痴!提这什么白痴赌注,老娘会有赚头吗?吼~~
继续好天真的,我再提议:“这个赌注太大了啦,我们就简单赌个10万,怎么样?”我眨了眨眼,对着他们说。可怜这两个笨蛋还没弄清楚我到底是什么样的实力,活该他们要大出血了。
“ok!”两人几乎异口同声。
吼吼!他们两个有钱人都同意了。准备输到脱裤子吧你们!
“就让小女子先开始喽!”我迫不及待地拿起球杆开球,今天还是很美妙的,我这样想。
那么,你们就等着输钱喽。
我爸爸平常的娱乐,总共有三种不同的游戏,就是所谓的“铁人三项竞赛”,即赌围棋、赌桥牌、赌撞球也!如果薛功灿是真心的话,那么他就会知道,从小跟赌徒老爸讨生活的周幼琳哪,可是经过实战自然而然地练就了一身功夫的呢!但问题是薛功灿不是真心,所以他不会知道,于是他老兄眼睁睁地被我赢了好几十万。
如果徐政宇是真奎的话,那么他就会知道,以前真奎曾经跟我比赛过那么一次,以后绝口不在我面前提起赌这个字,就怕再次被我电呀!但问题是徐政宇并不是真奎,所以这会儿他也无奈地被我赢了好几十万。
“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耶!两位哥哥!这球怎么搞的好三八,我怎么打,它就怎么进洞,真是不好意思哦!两位哥哥都晾在旁边没缘打到球,失礼呐。”脸上浮起最天真最无辜的表情,可我的心里实在是乐开了花啊。
哇哈哈,有钱人的钱真是好赚哪!
移驾回吧台前,数着钞票,忍不住得意的我嚷嚷着:
“来来来,两位,尽情地畅饮清凉的啤酒吧!我请客!”
“老实说,你是个老手了吧?”薛功灿郁闷地问,他似乎都没碰几下球,就看我一个人在那表演了。当时他的表情还真是搞笑啊,嘴张的好像能吞下一个鸡蛋的样子。哼!谁叫他总是那副自以为是的表情,活该!
知道就好。看你以后还敢对我一副拽歪歪的模样。
“下次也教哥哥我几招嘛。”政宇端着酒杯,一脸的无奈。嘿嘿,这个笨蛋比薛功灿也没好到哪里去,都是被我狂切的角色。
好说好说。只要有钱赚一切都不是问题啦。
才喝得爽快,聊得正high时,薛功灿的手机就煞风景地响起来,而且打来的人听来还是金世萱。
“不用,我过去你那边好了。”
薛功灿如此说,然后匆匆挂上手机,起身要走。
“要走呀?我可以张开一只手臂欢迎她,你就叫她过来吧!反正我们喝得正high耶。”政宇冲着功灿伸出了一只胳膊,不知道他是不是醉了,酒吧昏暗的灯光映射下来,发出暧昧的光调。
“世萱突然出现在这种人多的酒吧会变成什么样!”薛功灿不耐烦地说。
“也对啦,跟名人交往这就是大问题。”徐政宇大声地笑着说。
“幼琳就拜托你送她回去了。”好像变成一种习惯似的,薛功灿边揉着我的头边说,“不要喝太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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