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天使-《俏皮LOLI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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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我们去瞧瞧,是哪个稀客这么煞风景!"乔书伟一把拉住我的手,走出工作间,狼狗雪绒花很臭美地抢先一步,走在了最前面。
乔书伟的这幢房子很少有人会光顾,除了乔正康和乔正康的助理。
所以乔书伟开门时的脸色是阴沉的。
淡淡的月色下,一道修长的身影出其不意地闪入我的眼帘,让我不敢置信地擦了擦自己的眼睛。
"羽庭哥哥!"我惊讶地低唤。
比起我的惊讶,乔书伟的震撼程度不在我之下。
"裴羽庭,你是怎么找到这儿的?"
"你别问我是怎么找到这儿的,我只问你,你把千羽带到这个荒无人烟的山上来究竟是什么用意?"裴羽庭望着乔书伟的眼眸中有一小簇火焰在别别跳动。
"千羽现在是我的女朋友,我带她来参观一下我生活的地方有什么不对吗?"乔书伟不答反问,神情中带着一丝不同以往的挑衅色彩。
"我看你是居心叵测吧乔书伟?我绝对不允许你打千羽的歪主意。"裴羽庭冷冷地注视着乔书伟,不客气地说。
"歪主意?我看你才是那个想打千羽歪主意的人吧?"乔书伟不甘示弱地回瞪着裴羽庭。
两个人各据一方,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
"汪汪汪!"察觉到裴羽庭对自己主人有所不敬的样子,雪绒花顿时目露凶光,大声地冲裴羽庭叫起来。
"雪绒花,不要乱叫,他是我哥哥。"我试探地安抚雪绒花说。
听了我的话,雪绒花有些不情愿地呜呜了两声,然后退到乔书伟身后去了。
"你没事吧千羽?"裴羽庭神情复杂地望向我,"心姨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外面,特地让我来接你回去。"
"我妈妈她......没生我的气吧?"一直以来我和妈妈相依为命,极少不经妈妈的允许逗留在外这么久的。
"千羽你放心,我早就和心姨打过招呼了,我说过九点半之前一定会安全把你送回裴家的,现在才九点,在半小时内把你送回家应该绰绰有余。"乔书伟轻柔地搂住了我的肩,安慰我。
"半小时就把千羽送回家?你难道忘了千羽她晕车吗?而且我已经来到这里,就不用麻烦你送千羽回家了,我会送千羽回家。"裴羽庭不屑地冷笑,随即伸手过来挽住我的胳膊。
"千羽......别忘了我精心为你雕刻的天使!"此刻乔书伟脸上写满了失落,于情于理他都没有理由阻止裴羽庭带我回家。
"......谢谢你,书伟!"我第一次真诚地对乔书伟表达自己十年前来不及表达的谢意。
"走吧!天这么黑,山路很不好走。"裴羽庭不耐烦地提醒我。
"还是我送你们下去。"乔书伟热切地说。
"不用,我带了手电筒,不劳驾书伟同学了。"裴羽庭自怀中掏出一个手电筒来。
"羽庭哥哥想得真周到。"我由衷地赞叹道,有时候裴羽庭的细心真的很令我感动。
于是乔书伟站在山上,目送我和裴羽庭下山,雪绒花似乎有些舍不得我似的,低低地呜咽了两声,我回过头去,只见月光下乔书伟和雪绒花一人一狗并排站在一起,看上去既孤独又苍凉。
"再见!"我忍不住向乔书伟挥手。
"再见!我的天使!"乔书伟冲我用力摆手。
"走吧,又不是生离死别,明天有你们见面的时候。"裴羽庭催促的话语里带着一丝酸溜溜的味道,让我不由自主地把探究的视线投向他。
"拉着我的手,路很滑,小心崴了脚。"裴羽庭掩饰性地转过头去,用手电筒照亮下山的路。
我顺从地把手放到裴羽庭的掌心里,此刻的裴羽庭神情凝重,倒有几分哥哥的威严。
裴羽庭的掌心是温热的,和乔书伟的火热不同,他掌心的温度让我安心,让我的胸口不期然地升腾起一股莫名的温暖。
山路很崎岖,难以想象乔书伟是怎么把睡眠中的我背上山的,思绪忍不住回到乔书伟工作间里的那尊天使雕像上......
是什么样的情意让他苦苦等待我八年?我到底有什么地方值得他难以忘怀的?是我的无助还是他英雄情结作祟?
是不是每个男孩子都有英雄情结?
我下意识地望着身旁的裴羽庭,如果换作是他,他会拯救一个可怜无助的小歌女吗?
我故意放慢了脚步,显出一副体力不支的娇弱来。
"怎么了?很累吗?"裴羽庭不放心地转过头来问我。
"嗯。"我点点头。
"那......我们坐下来歇一会吧。"裴羽庭皱了皱眉头说。
"可是我怕妈妈着急......"我欲言又止地说。
"那怎么办?"裴羽庭为难地看着我,望望一眼见不到底的山路犯起了愁。
"不如你背我下山吧。"我试探着说。
"我背你?你那么重......"裴羽庭神情中带着一丝难得的戏谑。
"那就算了,就知道你这种公子哥儿是绣花枕头,要紧关头派不上用场。"看来裴羽庭和乔书伟之间是没有什么可比性的,裴羽庭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富家子,没什么同情心,不像乔书伟,曾经经历过磨难,懂得体贴爱护人。
"跟你说笑的,我没有这样提议是怕你说我占你便宜。"裴羽庭边说边把手电筒交给我,然后一个马步蹲下身来,"来吧,我今天就做一回猪八戒背你下山去。"
噗--没想到一本正经的裴羽庭也会说出这种玩笑话来!
"喂,你头脑没有发热吧?这样的笑话也说得出来,我可做不来孙悟空,变不了戏法。"我失笑地调侃他。
"你的确不是孙悟空,你是楚大小姐,是天使一样的人物。"裴羽庭不由分说地背起我,然后小心翼翼地往山下走。
我伏在裴羽庭的背上,心里有些愧疚起来,我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
"你不要把头搁在我耳朵边,我怕痒。"裴羽庭忽然低低地说。
"你怕痒?哈哈,我妈妈说怕痒的男人将来是要怕老婆的。"我忍不住取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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