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温思鹤最后一点儿气都没了,但还是不忘了叮嘱。 “你平时脾气没这么差,这次是怎么回事儿?真打算一个人走到天亮。” “温思鹤,你对我不好。” “我哪里对你不好?要是换成其他人,我根本就不会管。” 其实温思鹤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去对一个人好,何况还是个女人。 在他的认知里,一向只有兄弟情义,男女私情这种东西,从来都不在他的考虑当中。 宫衔月不说话了,换了个姿势,就这么靠在他的怀里,睡了过去。 温思鹤抬手,将她凌乱的发丝理了理。 他感觉自己对于女人的所有漠然,在这一刻似乎都变了,变得很不对劲儿。 邱洋是在一个小时之后来的,看到温思鹤的车,也就拿着绳子走了过来。 “我说你们大晚上的,是在这里玩殉情呢?” 他将身子绑在车上,丢了下去。 温思鹤先在宫衔月的腰间打了个结,让邱洋把她拉上去。 等她上去了,他自己才将绳子套在腰间。 开车回去的时候,他一直问宫衔月,“哪里疼?山庄里有医生,这次别任性,你要是不想露营,大不了明天不去,在山庄里休息,让他们去行不行?” 邱洋在前排开车,闻言抬头,看了一眼后视镜。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