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一番话罢了,众人皆听的出来,佛尔果春根本不打算说那理由。 其实说不说都不重要了,只瞧那鄂伦气的直哆嗦的极怒模样,解释与不解释恐怕结局都是一样的。 知道了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这案子是先帝亲口定案的,他能做什么? 便是那罪魁再可恶,那也是堂堂东太后,他又能怎么样? 难不成真一怒之下杀了这佛尔果春?他鄂伦杀的起么? 鄂伦攥着一双拳头,许久之后咬牙说了一句:“烦请姑姑转告,我鄂伦谢太后娘娘抬爱,今日之事就当不曾发生过!”说罢又与婧雅道:“既如此,这世上也无小女福茹,老夫将她带回家照顾,也算是合情合理吧。” 婧雅一听,便知其欲与睿亲王府一刀两断的意思,她赶忙起身道: 意思,她赶忙起身道:“亲家老爷,我知现在说什么你都听不进去,可姐姐这身子如今这般虚,哪里受的住车马颠簸,不如就先在府上住下,我这就去安排——” “不必麻烦!”鄂伦语气冷且硬,“便是折腾的断了气,那也是她的命!她是生是死,老夫怨不上府上一句!” “亲家老爷——” “告辞了!”根本不再理会婧雅,鄂伦径直把藤椅上的福茹轻的纸片死的身子拦腰抱起,妻小随在身后,皆是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仇恨模样,甚至连石猴子等三位宫中贵人都不曾拜别,便极怒不已的一脚踢开了门,气冲冲的离去。 婧雅带着丫头忙追了出去,讷敏、佛尔果春也都跟了出去,一时间乱做一团。 当门‘乓’的一声阖上,风一扑扇,屋里的几盏灯火都顺着风向又飘又跳。 而后的安静,显得‘刺溜’‘刺溜’的动静儿格外明显。 小猴儿把一盏茶刺溜的只剩茶叶末后,撂下茶杯,抬眼儿瞧着那三角眼一耷拉,难掩得意的邓昌贵。 “你满意了?” “咱家不懂姑姑在说什么。”邓昌贵不疾不徐,呵着热气,吃着茶。 “啧啧。”小猴儿咂咂嘴,“水仙不开花儿,你邓公公这大瓣儿蒜装的相当不错。” 邓昌贵也不恼,只道:“姑姑现在似乎不该把闲工夫浪费在我邓昌贵身上。” “哦?”猴子挑眉笑笑,“公公这是提醒我,这睿亲王府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我该去帮帮忙?” “旧情总是要念的。” 小猴儿‘嗤’的一声,轻飘飘的道:“然后公公回宫的时候,好在太后娘娘跟前儿嚼嚼舌根子,说我石猴子不念皇恩,一门心思的难忘旧情?” 邓昌贵笑着吃了口茶,挑眉回道:“怎么?难道姑姑当真丝毫不念旧情?” “这屋内只你我二人,又何必扯这样的谎。” “谁说我要扯谎了?”小猴儿忽的直直看着邓昌贵,眼珠子亮的精光:“诶,龟儿子,你不是爱告状么,小爷儿我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我这心里头装着的由始至终都是他七爷。” “去吧,你就原话说给太后,再添点油加点醋也成,随你逼叨,满嘴冒沫子都成,你看太后信是不信。” “你!”邓昌贵恼了,“你叫谁龟儿子!” “谁应叫谁呗。”小猴儿贱呲呲的正说着,忽而想起什么似的拍拍脑门,“诶,不对,龟也有那玩意儿,你这种应该叫没根儿的王八,阉龟。” “阉龟、阉龟、邓阉龟,哈哈,这名不错。”小猴儿自个儿说的乐呵,却是句句戳着邓昌贵的痛处,便是邓昌贵极力忍着不想跟她生口角,也是一万个忍不住。 啪! 邓昌贵一挥手,把那茶盏挥摔在地,他噌的窜了起身,难得站的直溜,耷拉的眼皮因愤怒瞪的格外精神。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