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当然,一如往昔,滴滴答答些许,在小猴儿第不知道不多少次又骂了自个儿的吹膨之后,连跑带蹿的回了御道。 缘分这个东西吧,小猴儿不信,可你说邪乎这个东西吧,小猴儿不信也都信了。 恁说这行军队伍2万与人,划过半道山如麻姑撒米,可偏生就是那么凑巧,才从草堆儿里钻出来,那正对面儿不远处高马铁蹄上华服锦袍的人,不是僧格岱钦又是谁? 日头下,眼见僧格岱钦那道疤覆盖的眼睛弯成了一条难以抑制的弧度,小猴儿的耳朵边儿上煞时钻出了那日井中的对白。 七爷儿带你去秋狝? 他敢不带我去! 豪言壮语犹在耳,昔日英雄如今却成了气短狗熊,小猴儿瞄瞄没人注意,飞快的仰脖儿呲牙朝他瞪眼儿,俩手指头做叉子状,那意思是说:再他妈笑,我戳瞎你! 僧格岱钦一个没绷住,笑出了声儿,惹得身侧并马前行的正与他攀谈的延琛一楞。 “何事如此快意?”延琛问,很显然,他并没有注意到那路边儿不起眼的小太监,或者说,僧格岱钦的马有意超他几步,全然挡住了他看向那侧的视线。 僧格岱钦笑笑,轻描淡写的说,“没什么,瞧见个野猴儿罢了。” 你他妈才是猴儿,你们全家都是猴儿! 发现延琛的小猴儿低头啐了两声,只留了个急促促背影给僧格岱钦,不敢过多停留的视线,让她没有机会察觉,与僧格岱钦那一身墨玉袍全然不搭调的蓝色缎子腰间饰物。 …… 该来的总是会来的,只是小猴儿没想到,这一来便是补齐了所有迟来的。 当晚,一行人驻跸密云遥亭行宫,在晚膳后不久,因皇贵妃婉莹身子不识,保酆帝一心惦记,当晚并未执意留宿延珏。 而在延珏去二哥那儿说了一会儿话,酉时回了自个儿的院子后,不过半个时辰,便开始频繁唤起了恭桶,只一个时辰内,小猴儿已经不记得自己来来回回拎了多少回恭桶了。 便是九成九知道她是谁的小柴子跟她抢着提,可小猴儿还是每次传唤都亲力亲为,在那个只能隐约看见一个坐着的身影的屏风前头,翘着脚探着头。 小猴儿不否认,她是有些担心的。 只是,这样的惴惴不安只持续了一个时辰,在小猴儿抬着那越来越重的恭桶去茅房倒的时候,那浇在难闻的屎堆上的大半桶清水,彻底让她翻儿了。 我操你大爷,延珏! 合着压根儿就他妈是累损种的耍她! “福……福晋,您——” 一旁的小柴子被小猴儿接下来的举动吓的,装都装不住的唤出了她本来的身份,小猴儿拿着手里沾满秽物的臭的离谱的瓢,笑的一脸嘲讽。 可不,一个屋子的太监都他妈知道她是谁,那主儿还能收不着风儿?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