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呦喂!那七爷儿竟真真儿的落座到了那石猴子旁边儿! “啧啧,福晋这张嘴呀……”他说着抓起石猴子的一双手,翻过手心那么一瞧,笑道,“呦喂,还真是个双断的烈货。” 这一倏的变性儿,可是给咱小猴爷儿弄一楞,待反应过来,立马要抽回手,却奈何力气不敌那延珏,反被他一把拉到跟前儿。 只听‘哗啦’一水声儿,那小猴儿已是被这七爷儿的一双铁臂圈到身前。 这抽冷子被裹到一滑腻如缎的身子里,那石猴子是全身一僵,鼻端一阵清爽体香袭来,片刻只觉骨头逢里窜着凉气,通体生寒。 如此无缝隙的贴合,她才发现,这延珏的身子竟是如此滑凉! 挣扎,挣脱,扒拉嫩胳膊,蹬那小肉腿儿。 咱小猴爷儿使出了那一连串吃奶的动作,也没撼动了了那延珏半分。 可不? 咱这七爷儿他虽是素日散漫,可要说这醉心的骑射摔跤,在这宗室子弟里,他敢叫头号,没人敢说二! “用不着扑腾,这三条腿儿的蛤蟆少见,两条腿儿的女人这北京城多的是。” 嘿! 要说介话一般女人可听不得,可偏生咱小猴爷儿一听,倒是心落了地,只是这受制于人,难免这心头掰不开瓣儿,不由得紧咬下唇,憋的一张俏脸儿是通红。 那模样儿,瞧的延珏眉眼弯弯,皆是笑意,他弯下头附在那小猴儿耳边,吹着气儿道,“爷儿不过是想给你讲个段子,福晋听着便是。” 石猴子别过头,气道,“有话奏说,有屁奏放!” 延珏也不恼,只把玩着手里头那小猴儿柔嫩嫩的手,漫不经心,娓娓而谈,“这前些年爷儿刚玩儿鸟那会儿吧,皇阿玛赏了爷儿一只邢台将军墓的红子,那可是全国最好的红子鸟,那叫口,甭提多脆生了,就是那性大,才带会儿府上那会儿,那是成日里头伸脖压杠,在那笼子里头扑腾,可是给爷儿折腾坏了……” “你介磨磨叨叨的到底是要说嘛?”受不了这鸟话,石猴子一口截断。 捏捏手心里小手,滑凉的指尖沾者水气轻划着那掌心的横纹,似是没听到她那话般,接着自问自答,“后来你道这鸟儿怎么着了?” “爷儿只叫人撤了这鸟儿所有的食儿和水儿,不消两天,它就给爷儿服帖了,要么说呢,这鸟儿性大它得驯,这人性子太冲,她也得驯,” 诶,话到这儿,咱小猴爷儿是明白了。 合着这鸟来鸟去的,不过是借着鸟敲打着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