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这伤口是贺宴晚上在会所里弄的,沈家那混小子沈源祁又来闹事,因为手腕被弄骨折,吵着要贺宴给个交代。 贺宴就真的打算好好给他个‘交代’,正要把人拖到包房里去时,现场突然有人砸了瓶子,引起一片骚乱。 舞池里的人太多,贺宴把注意力都放在了沈源祁的身上,结果没注意到旁边冲出来个男人,拿着砸碎的玻璃瓶就往他腹部扎。 尽管蒋丛眼疾手快把人一脚踹飞出去,但瓶子还是插进了贺宴的腹部。 后来那人也被蒋丛带人拖进包房,贺宴受伤也不是第一次,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不计其数,他懒得去医院,就直接回来了。 只是没想到,姜可会被这么小的伤口吓成这幅德性。 还说什么死不死的。 他贺宴要是这么短命,早在回贺家前就死了。 想到以前在酒吧里当打手的那些日子,他的视线黯了一下。 姜可被他身上突然溢出的那股杀意震撼,立刻闭上嘴巴。 她只是一时被弄疼,情急之下才说出这句话,现在也觉得自己有些小题大做。 “我、我知道,你福大命大。” 她这话像是在宽慰自己。 贺宴闭了闭眼睛,“帮我把伤口缝起来再缠纱布,不然长不好。” 他在这一方面确实经验丰富。 姜可下意识的往他胸膛上瞄了一眼,才看向他壁垒分明的腹肌上,有许多深深浅浅的陈年伤疤,各式各样的都有。 但更多的都像是刀伤,只是因为印子太浅,她刚刚隔得远就没看出来。 看到这一幕,她内心更是受到不小的冲击。 不知道贺宴以前到底糟了多少的罪,又是怎么在一心要他命的贺家支撑到今天。 “贺宴,我不敢缝……” 缝伤口要拿针,而且还没有麻药,她真的不敢。 闻言,贺宴没有强求,而是让她让开,自己亲自动手。 他拿了医用的针线把伤口粗浅的缝了几针,又直起身子自己包上了纱布。 做好了一切之后,他才抬头看向了姜可。 “看着我干什么?回去睡你的觉。” 他累了,想休息。 可他话音刚落,姜可突然捂着嘴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他皱了一下眉。 姜可立刻又后退了两步,满是歉意的说道:“不好意思,我有点感冒,我离你远点,不传染给你。”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