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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乔总。”

    幽暗的房间里，一个面容苍老，头发黑白夹杂，穿着古典旗袍的女人坐在窗前。

    她的目光那么的暗淡，仿佛对这个世界失去了希望。

    “妈。”乔之臣喊了一声。

    乔母转过头来，看见是他，眼神骤然间发出逼仄的光亮：“阿臣，你来了，来看妈妈了？”

    “嗯。”

    “你......你这次回来多久？”乔母问，“还去欧洲吗？妈妈老了，很想你。”

    “你不老。”乔之臣说，“一直很美。”

    乔母年轻的时候，是电影学院的校花，在美人辈出的表演系，她能够艳压群芳，可见她曾经多美，是无数老一辈的梦中情人。

    可如今，看着她这张布满皱纹的脸，不见半点当年的绝世姿色。

    这二十多年来，她到底经历了什么苦难。

    女明星向来都非常冻龄，会保养，让人猜不到年龄，但是乔母才四十多岁，看着却像是六七十岁的老人。

    “你又哄我开心。”乔母说，“我的白头发和皱纹，越来越多了......”

    “按时吃药吗？”

    “吃了，但没有什么作用。”乔母叹了口气，“你什么时候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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