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卿酒酒记得他,那日来天牢宣旨的大公公:“时公公记得仔细,确实是病了一场。” “年节下的,多生风寒,王妃还是保重身体要紧。” 两人一来一回,倒像是极为熟稔。 卿秀秀一个茶杯都要捏碎了。 这个贱人怎么去哪儿都能引来一堆男人!连个太监都不放过。 “在王府可不曾看见过她这样的笑容,果然还是要在外头啊,王爷您说是不是?” 卿秀秀一手摸着肚子,一边阴阳怪气地道。 皇后聂欢倒是要比皇帝大两岁,年十七,或许是刚进宫,性子还有些拘谨:“时公公向来体恤人心。” 说着看向季时宴。 只是那眼神根本不敢在季时宴身上多停留,晃一眼过去,再抬眸也还是看过去。 卿酒酒看得分明,心说好家伙,这小皇后当真是自愿加入皇宫的么? 她怎么感觉有些不对味啊? 可那位被频频投以注视的承安王只顾喝了一口自己茶,间隙警告般看了卿酒酒一眼。 卿秀秀阴阳怪气没人理,不甘心,乘胜追击道:“姐姐怎么总往外看,是在等什么人么?” 这四方殿里喝茶,几个人各怀心思,而且没有一个是好惹的。 就连那卑躬屈膝端茶倒水的时公公,看起来也是个人物。 卿酒酒确实不想待在这里。 恰逢卿秀秀这台阶就递过来了:“倒也不是等人,只是许久未见姑母,当日妹妹成婚时姑母似乎气的够呛,我想去慈安宫看看她老人家。” 她这么说是有目的的。 若是只说自己要去慈安宫,难保卿秀秀不会跟上来。 可若是说到那次成婚礼,卿秀秀就是想去恐怕也不敢了。 将卿涟漪气成那样,她还敢去讨嫌? 果然她话刚说完,卿秀秀的脸色就变得格外难看。 她瞪了卿酒酒半天,最终也没说出什么来,显然是气狠了。 季时宴眼睛黑沉沉:“不准去。” 他就知道! 看卿涟漪? 卿涟漪对卿酒酒好过么,还顾念姑侄情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