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是谁让你们揣摩本王的旨意?觉得本王十多日不来海棠苑,就能怠慢屋里头的主子了!?” “老奴不敢!”管家一味地口头求饶,老泪纵横:“再也不敢了,求王爷饶命!” 老管家跟了季时宴多少年了,不会如此不知轻重。 季时宴一口怒气出不去:“将府里每日物件分发账目给本王拿过来!” 管家恨不得自己就地消失,脸上是一副左右为难的表情,但是季时宴的话,他是不可能忤逆的。 “王爷,这账目,您当时是说可以由侧王妃查探的.....” 冷静一些,季时宴倒是想起果真有这么一回事。 当时为了纳妾,他答应过卿秀秀几个不轻不重的条件,其中有一条就是王府的后宅可以准许她插手。 本来都是小事,为了哄卿秀秀相信,他放权就放权了,没有多想别的。 现在看来,有的人不管被教训几次,看来都不会太安生.... 思及此,季时宴叫住刚要退开的管家:“等等,不用了。” 管家如蒙大释,重重地松了口气。 另一方面想的是,幸好自己没有忤逆侧王妃,对她要截断海棠苑供碳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现在看看王爷的态度,一听是侧王妃做的,他果然就松口不追究了。 再结合前几次的事情,不管侧王妃在王妃身上做的事情有多过分,但是王爷最后都是轻拿轻放,根本没有想往深了追究。 更是舍不得罚一丁点。 侧王妃有身孕到现在,恐怕请安都没有跪过。 这府里,谁是真的受宠,谁是昙花一现,分明的很。 他悄悄抹了一把冷汗,主动说:“老奴这就将海棠苑短缺的碳给补上,一定送最上乘的银碳过来,王妃还有什么缺的,也一并跟老奴说,老奴统统派人送过来!” “不用了,”卿酒酒眼底充斥着淡淡的叽谑:“其实碳也可以不送,免得管家为了我,得罪了侧王妃。” 说完她下了逐客令:“王爷还有什么事么?没有的话请回吧,您在这儿,耽误钟医官为我诊脉。” “卿酒酒,你在闹什么脾气??”季时宴难以置信她敢直接赶自己走:“你是在气本王不替你做主??” “不,王爷确实多虑了。”卿酒酒将钟欣欣拉进来:“我确实没有这个意思。” 季时宴从没有见过这么不知好歹的女人,要不是自己亲自过来一趟,冬日渐深,她没准还要挨冻好久。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