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沈灵毓心里紧张得要死,哪敢直视他的眼神。 可转瞬瞧见身旁目瞪口呆的裴秀慈,顿时又涌起一股无名火来。 她生在商贾之家,打从学走路起就开始摸算盘了。 什么东西什么份量,她更是比常人敏锐得多。 那日买玉佩时,她上手掂量过的,虽不算重,但勉强还能感觉到一点份量。 可方才进郡王府,她扶裴秀慈下马车时,不经意间碰到锦盒,却只觉得轻飘飘的。 她当时就觉得不对劲了。 虽然打心里认为裴秀慈应该没那么大胆子在这种地方动手脚,但为防万一,她还是让莫娜去查看了一下。 如若贺礼真出了问题,就同谢云州送来的偷偷调包,总不能直接送给宜宁县主一只空盒子。 哪曾想,裴秀慈不止拿走了她原本准备好的玉佩,还给换成了春宫图,这丫头真是好大的胆子! 她有没有想过,若是此刻春宫图是以柱国将军府的名义出现的,在场这些人会如何看待他们! 沈灵毓越想越气,恨不得现在就把裴秀慈带回家狠狠教训一顿。 然而她不能。 比起算账,她此刻更应该担心的问题是谢云州会怎么处理这件事。 他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早在张宣名帖出现在她送的贺礼中时,怕是已经反应过来她调换过贺礼了。 这会儿她弄得一本春宫图让他下不来台,万一他气性上头把她供出去,那岂不就…… 管他呢,他若真拉她下水,她就打死不认。 反正她看那宜宁县主瞧见春宫图后挺高兴的。 该不会宜宁县主也喜欢谢云州? 想到这种可能,沈灵毓不自觉又抬眸朝谢云州看去。 这人空长了一副臭皮囊,骨子里恶迹斑斑,到底有什么好的,怎么一个两个的都喜欢他? 困惑间,谢云州幽幽开口了。 “怎么,东盛有律法言明说女子及笄时不可送春宫图吗?” 众宾客:…… 这放的是什么厥词,虽无律法,但不合规矩啊! 那等隐晦之物,怎可堂而皇之地亮出来! 只是这话,他们也只敢在心里想想罢了,谁让他谢云州是皇上跟前的红人。 以前比这更出格的事也不是没做过,可最后皇上还不是没怪罪。 更何况…… “云州哥哥说得极有道理,我就喜欢你这副随心所欲的作派!” 瞧瞧,宜宁县主都发话袒护了,这里哪还有他们批判指责的余地。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