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胖二出城后,走了大半宿,在一个村庄偷了农户的马,连夜往大游山赶,终于在第二天上午赶到了。 他自认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当天中午就去找何晨晖邀功。 何晨晖大喜过望:“得手了?” 胖二点头:“得手了,就是没来得及扎第二刀,但是那女人的手肯定是看不了大夫,今天上午的比赛,她那只手肯定没法看诊!” 何晨晖当即就给胖二扔了二两银子,“辛苦了,拿了这钱去买点酒喝。谁问起来都说没去过,知道吗?” 胖二捡起银子,喜笑颜开,“知道了,谁问我都没去过!” 从何家离开,胖二左右看看没人注意,赶紧牵着马跑了。 负责打听消息的小厮把脑袋缩回去,胖二果然有问题,上午明明不在,中午一出现就来了何家,还牵了一匹马。 一匹马多贵啊?胖二家什么时候买得起马了?就算买得起,只怕也养不起。 小厮很有脑子,当时就去了大游山的牛马交易集市,打听了一圈,都没人给胖二卖过马。 看来,胖二的马不是在大游山买的! 再说时舟在次日的比赛时,照例出现了,不过,这次明彪非要跟她一起来,还把明家的小厮安排过去,专门帮他磨药粉售卖。 “你就帮你背药箱,顺便看看有没有坏人。”明彪警惕地看着周围,瘦猴要是敢出现,他肯定一眼就认出来了。 当初他跟何晨晖赵小武鬼混的时候,那瘦猴没少出现,他肯定认得。 “时大夫,你还真来了?”曾知元特地过来,看着时舟的手有点犯愁,“你……还能看诊吗?” 时舟说:“号码牌都领了,试试看吧,实在不行,那也没办法。” 时舟又在裘问中的后头,裘问中现在看到她就撇过头,主要他现在有了危机感,这小丫头竟然一路杀到现在。 比赛的人越来越少,筛选出的人也越来越厉害,里面还有好几个上一届的优秀医者,过了这一场,下一场就是最终出决胜战的战斗。 所以这一场至关重要。 只是这丫头的手伤成这样,还敢来? 裘问中本人是很紧张的,他能进入到现在这个阶段,是在他和家族的预料之中,但是下一场,裘问中还是很紧张的。 明彪像个小狗腿,到了地点之后,帮忙打开药箱,然后站到一边等时舟吩咐。 其他大夫大多有学徒跟随,时舟是今天受了伤才有的。 病患就位,很多人专程过来看,特别是昨天知情的那些人,更是早早就来排队,他们就是想看看,这个女大夫要怎么看诊。 随着斗医大会进行到今天, 病患坐下后,时舟以问诊为主和观察为主,最后她伸出受伤的手想要试病患的脉搏。 半响她咂了舌头,看看被缠起来,特地留了两根手指的手,看不成啊! 曾知元和几个主考一直很在意她,特地过来围观,看到时舟一脸犯愁的看着受伤的人,曾知元不有叹了口气,“果然不成啊!” 旁边的同僚点头附和:“伤了号脉的手,自然是不成的。我昨天看了,她那手流了不少血,伤口挺深,八成伤到重要经脉了。” 要不然也不会流那么多血。 曾知元没在说话,惋惜地看了时舟一眼,转身要去下一个地方巡考。 虽然对时舟很不公平的,但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如今考场周围的官差增加不少,考完的大夫也有了单独离开的通道,可惜时舟的手还是伤了呀! 就在这时,身侧的考官突然惊呼一声,“咦?她换手了!” 曾知元一愣,换手? 他回头一看,就看到刚刚盯着伤手犯愁的时舟,此时已经换了一只手,用另一只手给病患号脉。 她面色沉静,目光平和,正专心致志地感受脉搏跳动的轻重缓急,诊完左手诊右手,她还像之前那样不急不躁。 跟之前的患者比,如今患者的症状越来越隐蔽,也越来越严重,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误诊。 如果说之前的患者首诊都是考官亲测,多少带了些私人观点,那么越往后的患者,就越难夹私。 原因很简单,到了这一关,患者的首诊是几个主考官轮流诊断,多番研究出来才有的结论,现场的考官都不知道真正的结论。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