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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双即将失去神采的眼中满是愧疚，还有担忧。

    莫高阳想要开口说什么，却只能动动嘴唇，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有鲜血从他的嘴里不断流出。

    但即便是看不清莫高阳的口型，但他想要说的话，刘辰也能感受到。

    他一直在重复着——对不起！

    伴随着那双眼睛失去了神采，莫高阳身上的生机也完全消散了。

    若是在刘辰之前来的时候，他有听刘辰的话，离开上京，或许就不会发生今日之事。

    但一切多说无用，已经是无法挽回。

    莫斌站在一边，也是瞪着双眼，一脸不可思议。

    这一切发生的实在是太迅速，快到他都没有反应过来，他的父亲莫高阳就已经倒在血泊中死去。

    莫斌从未想过，他如此憎恨对刘辰偏心的父亲，竟是会这么死在自己的面前。

    他只是想得到父亲的认可，向父亲证明，他才是最合适成为莫家之主的继承人。

    但现在这一切都成了妄想，父亲死了，再没人看到他未来的成就。

    “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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