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在这种情况下,他显然不可能再继续说话了。 不过沉默同样会引起外面人的注意,这时候的他,已经觉得自己离获救近在咫尺。 然而。 “没事,刚才我和这位客人发生了一点小冲突,现在已经达成了共识。” “你们先回去吧!” 汤玛斯用绝望的眼神,看着浅仓真用他的声音把门外的安保驱散,虽然有心求救,但口中的冰冷,还是让他只能从喉咙中发出呜呜的叫声。 “来吧,接下来我们好好谈谈吧。” 浅仓真取出匕首,在桌上的文件上仔细地擦了擦。 “真是的,如果你不动枪,我们也不会闹到这个地步……” 如果他开始没有直接称呼汤玛斯为杰克先生,才是不会闹到这个地步。 “你到底是什么人!??”汤玛斯惧怒交加,但又不敢反抗,浅仓真的行为,让他想起了自己那个残忍的祖先。 死在开膛手手里的那些女人,可都是被开膛破肚了的啊。 浅仓真细致地摩擦着匕首的锋刃,好似想要磨掉表面那层金属。 “我是什么人呢……” 他一边念叨着这个问题,一边看向布置在办公室里的酒柜,这位董事长还是挺懂享受,酒柜里的酒品类齐全,威士忌,伏特加……以及白兰地。 “你可以把我,暂时当做一个比媒体包装出来的开膛手……还要残忍一点点的拯救者就可以了。” “我知道你,背负着开膛手的原罪……整日生活在担惊受怕的恐惧之中,现在我要做的,就是让你从这种境地中顺利地走出来。” “毕竟,我所犯下的事情,可比那位凶名赫赫的开膛手要……严重得多。” “对了……” 浅仓真摩擦匕首的动作一顿,视线认真地落在汤玛斯的身上。 “你有没有想过,那些死在你祖先手上的女人,被开膛时候,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