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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了？”

    寒冰蛇听了直翻白眼，“你怎么满脑子死啊杀啊的，就不能有点别的？”

    “半身不遂了？生活不能自理？”

    “跟你真说不到一块去。他的身体没出现任何问题。”寒冰蛇无奈道。

    “身体没事，那就是精神有问题了，抑郁了？得精神病了？”

    “都不是，他的心坏了，误入歧途，成了……”

    “bt杀人狂！”陈早下意识的接到。

    “没错，大概是这个意思。”

    “啊？真的假的。”

    “真的，他本名叫付皖，不过现在大家都叫他‘千面鬼’。”

    “付皖？这名字怎么这么别扭。”

    “呵呵，我第一听见你的名字，也觉得很怪，后来仔细一想，觉得这可能就是命运吧。”

    陈早疑惑的挠挠头，“什么意思啊？我的名字咋了，陈早陈早，陈年小甜枣，好吃又好听，哪里奇怪了？”

    “呵呵，陈-付，沉-浮。”寒冰蛇念念有词。

    陈早下意识接道：“早-皖，早-晚？！”

    “没错，你们俩正好相反，你说是不是有点宿命的味道。”寒冰蛇有些意味深长。

    陈早听了使劲挠头，“如此说来，还真有点邪门。”

    “邪门的还在后头，你知道他为什么叫‘千面鬼’吗？”寒冰蛇忽然发问。

    “唱川剧的，会变脸？”陈早猜测。

    寒冰蛇听了哈哈大笑，“你想象力可真丰富，不过多少有点沾边。他之所以叫‘千面鬼’，是因为他总是动不动就换个身份。”

    “没事总换身份干什么啊？现在办身份证挺难的。”陈早不解。

    寒冰蛇不答反问，“如果你在一个地方做了坏事，你跑不跑？”

    “哦，原来如此，也就是说，这‘千面鬼’专做坏事，灭绝人性，丧尽天良。他劫人钱财，　虏人**，欺行霸市，人人得而诛之，所以不得已才改头换面，继续做案。”陈早顿了一下，觉得还不过瘾，“说不定他还有各种恶心嗜好，专吃人肉，吸人骨髓，就像个嗜血大魔头一样。”

    寒冰蛇听了却连连摇头，“照你这么说，他岂不是成了吃人的恶魔了。”

    “莫非不是？”陈早听的话里有话。

    “他并不喜欢屠杀生灵，相反，遇到不平的事，他还会管一管。”

    陈早越听越糊涂，“那不是成了好人了？”

    “好人？我问你，你心目中的黑帮老大，是什么样子的？”

    “当然是一身纹身，手拿砍刀，面目狰狞，嗜血好杀了。”陈早想都没想。

    “那只是最底层的小混混罢了。”

    “那最顶层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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