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几人因是青桑剑派中资历较老的弟子,身处于一群凡夫俗子之中。自然得意非常。 其中有一人更是大笑说道:“你说好笑不好笑?西元国落梅剑院的一群学剑弟子,如今也慕名拜到了掌门手下。掌门让我指导这几个小子学剑,我便日日让他们给我沏茶洗脚,哈哈哈哈!真武宗这帮人也忒没节气了,真武剑法学不成,掉头便又跪在了咱们青桑剑派门下,我怎能给他们什么好果子吃呢,哈哈哈哈 李心白低着头,用力一咬口中的那粒花生米,那花生便在他齿缝间碎为了粉末。欧邪子轻轻拍拍他的肩头,无声地摇了摇头。 另一个青桑弟子得意地笑道:“真武宗被浩然宗吞并,如今与灭门无异,这群丧家之大不投靠我们。还能投靠谁?就连那什么真武宗的唯一传人李心白,不也欺师灭祖。背叛师门,又拜入了浩然宗么?听说。他如今又叛出了浩然宗,被人逐的四处惶恐逃窜呢,真是可笑!” 李心白嘴里含着那口咬碎的花生,却怎么也吞不下去了。稍一力。心口处却刀割般的疼痛。 便是在这时,皇茗月却忽然冷冷地说了一声:“天下人也许都以为李心白背叛了师门,但他至少没有背叛自己的良心。不像有些小人,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名门大派,口德气量,却连个山野村夫都不如 那几名青桑剑派的弟子勃然变色,齐声斥道:“你说什么?剑修界的事,你一个女流之辈,又知道些什么?” 李心白与欧邪子都愣住了。他们都没有想到。皇茗月竟然会出头 但便是在这时,坐在酒店最里头的那个中年文士却忽然手拿一卷字画走了出来,大笑道:“功名富贵若长在,长河亦应西北流。各位有酒喝酒,有肉吃肉,又何必执着于这些虚名?” 这人一身淡白色的长衫,虽然多有补丁,但却甚是干净。一张儒雅的脸上满是洒脱的笑容,唇上和下巴上各留有一撇风流的长须 模样虽然有些窘迫疲惫,但气质却隐然有不凡之处。 带头的那青桑弟子怒声斥道:“你却又是做什么的,竟敢在此多嘴?。 丰年文士从容一笑,举起了手中的卷轴,说道:“在下一介穷书生,辗转流浪至此,平日卖些书法,作几蹙脚小诗,以图生计罢了。” 那几名青桑弟子都哄笑起来,说道:“原来是个穷酸书生!”带头那人将中年文士的那幅字展开看了一看,却忽然变了脸色。 原来,纸上只写了两句话:痛饮狂歌空度日,飞扬跋扈为谁雄。 那青桑弟子一看飞扬跋扈四字,立刻便变了脸色,一掌往那中年文士脸上扇去!但只见白光一闪,又听“啊。的一声惨叫,那青桑弟子竟触电般把手缩回来,整只手都已被鲜血染红了! 其余三名青桑弟子都面色大变!刚才那几下来得极快,他们都还没看清楚对方是如何动作,自己的师兄却已着了那人的道! 只有李心白与皇茗月看清楚了。那中年文士看似惶恐地一拂袖来护住脸面,那白色的衣袖随之轻轻一甩。薄薄的布条竟变得如同剑刃一般锋利,在那青桑弟子的掌上一割而过! 挥衣成剑”这个中年文士绝非什么普通穷书生! 另三人立刻拔剑,但剑一出鞘。那上等的钢剑竟都同时铮然爆碎,洒了满桌满地亮闪闪的铁屑!那几人面面相觑,大张的嘴巴几乎可以吞下一个人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