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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个是谁？”感到有些好奇地硫娜问道。

    “她算是你的师姐吧，现在是一个在整个大陆都很有名的歌者。”沃华老人脸上露出了怅惘的神色，“她叫艾格尼丝。”

    “我没有听过。”硫娜摇了摇头，“看来她不像是你说的那么有名。”

    “那是因为史达夫这个地方太偏僻了啊，孩子。有时间你去圣城的话，或许可以见到艾格尼丝。不过她也已经不认我这个老师，我们的理念有一些不合。所以我选择了自我放逐，来到了这个荒凉的地方。”

    “就算是意见不合，也不应该这样对老师吧。”硫娜对自己没见过面的师姐有了十分不好的印象。

    “不是她的错，我是自愿的。”沃华老人笑了笑，“要是你和你的长辈意见不合，你会怎样？你一定也会觉得很苦恼的，你不知道应该怎样处理和长辈之间的关系。所以为了避免她的这种苦恼，我选择了远离，给她飞翔的空间。”

    “那你们之间究竟有怎样难以调解的不合啊。看起来你还很体谅她！”

    “这是一个我想带到坟墓的话题。”沃华老人轻巧地将话题带了过去，“第二个有天赋的孩子是个男孩子，没能收他为徒是我一生最遗憾的事情。我见到他之后很高兴，交给他了一些唱歌的技巧。可惜我们在大旱灾之中失散了，他没能成为我的学生。后来我多方面寻找他的下落，但是还是没有找到。不出意外的话，他应该已经死在了那场旱灾里。”

    “这样啊……”硫娜找寻着自己模糊不清的记忆，她发现自己似乎也是那场旱灾的受害者之一，“我一直以为妖魔才是人类最大的敌人，看来旱灾也很恐怖。”

    “你还年轻，看到的还太少。”沃华叹了口气，“比妖魔可怕的东西还有很多，比旱灾可怕的也有不少。在我看来，妖魔或许还是保护人类的种族。妖魔的存在让人类不会太多，更让人类不敢大量地聚集在一起，这样就减少了很多龌1龊事。”

    “为什么妖魔会让人类不敢聚在一起？”

    “我还以为你会反驳我‘妖魔有益’的观diǎn呢。看来你也是个有趣的孩子。”沃华惊讶地瞟了一眼硫娜，“当人们几百人地聚居时，大家之间相互都认识。这样一来妖魔为了吃人，就会伪装成人的样子。这就是现在的常态。那么我问你，要是几千个人住在一起，人口流动量还很大，大家都不认识呢？”

    “那么……妖魔就可以随便装成一个人样子，直接去吃人？”

    “你说得对。更可怕的是，妖魔从此之后再也不会伪装了，直接吃人。因为伪装成人的样子也会被警戒，还不如直接保持怪物的外形呢。”

    “这样不就更好分辨妖魔了么？”硫娜困惑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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