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谁说有婚姻就是好事,没婚姻就是坏事?你知道现实中那些同床异梦的夫妻,就是好事吗?那些离异和单亲的家庭,就一定是坏事吗?” 左爱琳一连串的反问,顿时把何维德镇住了。 的确,这些问题他虽然有所了解,却并没有认真地去深思过。 自己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不少的男女结合在一起,组成夫妻,仅仅只是一种生理上的需要,有的甚至连生理需要都不是。 所谓的爱情感情,其实都是一些有文化的人,为了堵住别人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讲东道西,而杜撰出来用于堵嘴的词语,从而让一些人光明正大地满足自己的需要。 “也许若干年后,不结婚却有亲生小孩的单亲家庭,会成为一种新的时尚,也说不定呢。” 在何维德正思考的时候,左爱琳又说出了一句惊世骇俗的名句,差点把何维德又重生过去。 “喝酒,说那么具体做什么?”何维德端起杯子,碰了碰左爱琳的酒杯,说道。 “我不想活得朦朦胧胧,我要活得明明白白。”左爱琳大声地说道。 “你爱我,就一本正经地告诉我,不要总是在开玩笑的时候,就是‘总爱你’,‘总爱你’,不开玩笑的时候,就是左爱琳,左爱琳。 只要你真的爱我,我可以把脑袋割下来,给你当凳子坐,死而无憾。 婚姻算什么,不就是一张纸,在纸上面贴一张合影,再在合影上面按一个钢印吗? 真正的爱,是有结晶的爱;没有结晶的爱,最多只能算是解决生理需要。 你对我爱不爱,就看你能不能,敢不敢,给我播下爱的结晶。 只要有了爱的结晶,我就可以实现做母亲的愿望,就可以把爱传承下去。 以后,你即使不爱我了,我也可以和爱的结晶一起开心地生活,愉快地度完余生。” 左爱琳不顾不管地连续讲个不停。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