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哪里哪里,谢大人能来,是草民一家人的荣幸。” 谢晋安突然话头一转,嗓音冷下来:“可本官刚好像听到有人要报官?报什么官?何人犯了事?” 陈业一听,扭头看了一眼一旁垂着头一言不发的小郑氏,责怪地瞪她一眼,随后忙解释道:“回禀大人,事情是这样的,犬子自小便得怪病,这次好不容易请了柳医正来,昨晚经过柳医正施针之后,犬子的病稍有起色,但今日一早,草民过来看他,却发现他已没了呼吸.......” 陈业说着又流下泪来。 看得出来,他对自己的长子,真的很好。 “所以?” 谢晋安缓缓出声,“你们就怀疑是柳医正扎死了你儿子?” 陈业忙摆手:“草民相信柳医正的医术,只是,一切都太巧了.......” 站在一旁的柳满月,一听这话,气哼哼地道:“谁说他死了?要不是你们阻拦我,我早把他救醒了。” 丢下这句话,她转身走到床边,接着施针。 这一次,无人敢出声,整个房间落针可闻。 谢晋安就站在门口,视线落在正在施针的姑娘身上,发现才不过一日未见,竟思念得紧。 本应该今日启程,但不知为何,总觉得心里不踏实,便临时改变主意,半夜从京城出发。 还好他临时变了主意,不然以她的性子...... 嘴巴笨,说话抓不住重点,反应又迟钝,手无寸铁...... 谢晋安又将视线落在一直寸步不离守着她的黑衣男子身上,他知道这是顾厚山身边的暗卫,叫什么? 天赐! 呵,天家几兄弟,他无甚好感! 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哪有什么好人? 感觉到他在看他,天赐侧眸看过来,对上谢晋安深沉的视线,天赐只看了一眼,便收回视线,继续目不斜视。 管他是什么大人,他的主子是相爷,除了相爷之外,天皇老子来了他也不见礼。 在场所有人,各怀心思,只有施针的柳满月,心无旁骛,心里眼里只有病人。 大约过了半盏茶时间,陈子毅长吸一口气,随后缓缓睁开了双眼。 一旁的陈业一见自己儿子醒了,立马扑了过去。 他紧紧抱着他,哭着道:“毅儿,你可算醒了,爹还以为你......” 还没说完,陈子毅便轻轻打断他的话:“为什么要救我?” 死对他来说,其实是一种解脱! 见父子俩有话要说,柳满月便收拾了自己的药箱,背着它转身走到谢晋安面前。 第(2/3)页